老黃常說我們這些人雖然得錢的時候倒是比往常智人快得多。
本身就是刀尖舔血一般,隻不過我們這些人之中並不見得真的有腥風血雨。
可是自己的局被拆穿的時候,那更是死生難料,如這賭場之中。
若是自己出錢的事情,被人發現最輕了,也要剁掉一隻手。
畢竟這出千就是破了規矩,沒有人會憐憫我。
我則是一笑覺得對方好笑至極。
“這位大哥你可彆欺負人,我才剛摸牌。”
“我連你的牌都不知道什麼,我怎麼確定是贏是輸又何必出千呢?”
那人隻是冷笑,一直壓著我的手。
“我還看不出你是什麼嗎?你看看你現在黑桃二黑桃三不過就是一個同花順,要不就是一個順子。”
“你肯定是想換一張牌,同花順自然是最穩的就算。不換出一張黑桃a,換出一張彆的黑桃牌,你也有很大的贏麵。”
“我這裡的牌是兩張5,我非要換到一張5才能穩贏。這時候我自然是相信你。”
“各位做個見證,若是這個家夥出錢的話,那可是要砍手的。”
這年輕人信心滿滿,我卻絲毫不慌看我這模樣。
我們兩人對峙早已把賭場之勢推到高潮。
旁邊的蝴蝶就是龍哥的人,當然要說話了。
“你們兩個人在這裡搞出來的事情,我們可並不喜歡,這是龍哥的場子。”
“這裡確實也有規矩,誰在這裡出簽誰確實就要受到處罰,不能被饒恕。”
“如果冤枉彆人的話也不能善了,你們可以自己想想最後該怎麼處罰。”
蝴蝶專門看向我,我現在大多算是他的合作夥伴。
他這麼看我的話,就是讓我說個章程。
“我這個人不喜歡被人冤枉,如果我沒有出簽的話,這位大哥就要給我跪下磕一個頭,然後離開,至於他手裡的籌碼都是我的。”
“和我砍手相比,這就已經是很低的了,而且我要多說一句,既然要這麼做的話,無論你是什麼牌都要輸給我。”
一聽這個對方也就不多想了,畢竟怎麼看他都是有著好處的。
哪怕現在從此處離開之後,再拿些錢就可以繼續玩兒。
以他的技巧來說,賺一筆錢絕對沒什麼問題,更何況有任務在身。
對於這幾乎穩賺不賠的買賣,他當即就點了點頭。
這時候我就鬆開了手,他也一樣,正好下麵就壓著那張牌。
他走過來檢查我的袖口,可裡麵什麼東西都沒有。
上一局我確實藏了一張牌在袖口當中。
這一局開始的時候我就已經把牌送了回去,這是最簡單的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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