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老千,我又開始了新的人生。
像我這般的人物,剛剛加入賭場總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基本是和賭場以一種微妙的寄生關係存在。
安東尼本想讓我直接看著一些房間場子,那上麵沒有直接允許。
畢竟一個東方麵孔來此地生活,再加上背後牽連的關係。
他們能夠給我一口飯吃就算不錯。
主要的要求就是讓我在這些場次之中隨意走動,讓一些賭客肯在這裡花上更多的錢,說白了我又回到了曾經的道路之上。
雖然如此,我還是很喜歡這種玩法,至少相對於彆的時候我更遊刃有餘,自在自如。
讓彆人花錢在這賭場之中有很多法子。
第一我來到拉斯維加斯的金鳳凰才看出來這裡的賭場竟是有著相當特彆的布置。
裡麵的燈光打得很亮,宛如白晝。
很多地方甚至還是有特彆的安排。
燈光打得很亮,讓人難以分辨時間,整個賭場也沒有鐘表。
時間是通過敲鐘的方式聽到的。
大多數客都在極度專注之下,自然也不會在意這時間變化。
或是根本聽不清楚。
除此之外賭場內部還有著很多隔音設計。
外麵的嘈雜聲音會消失一空。
偶爾又會播放一些舒緩的音樂,讓人心中平靜。
並不是讓人壓下那種賭博的火焰。
而是通過這種音樂把人吸引過去,讓人暫且忘卻時間的流逝變化。
可以算是一種高招了。
至少在我看來我是很佩服那些開賭場的人,有著這麼多的算計。
在舒緩的放鬆的環境之下。
這裡的賭客大多十分專注,但我知道這十賭九騙,十賭九輸。
來到此地的大多是一些年輕人,這和國內是大大地不同。
不少年輕人都抱著一種美夢,可以一飛衝天,財富驚人。
自然當他們到來的時候,就會兌換幾千乃至上萬的籌碼。
因為我詫異的是都說拉斯維加斯是賭城消金窟。
實際上來這裡的那些年輕的賭客,他們大多隻有幾千塊的籌碼。
而且確實年紀輕輕不是什麼黃金時代的人物。
他們手中的財富有限,卻偏偏喜歡在這裡坐著,一飛衝天,改變命運的美夢。
在我看來著實可笑。
這兩天我已經熟悉了,憑借著流利的外語與人交談。
他們看到突然有一個東方人到來,表情也是略有不同。
我則是會很順暢認真地對他們進行介紹。
旁邊的東西玩法如何需要注意什麼。
“你這個東方人在這裡教授彆人賭博的東西合適嗎?這賭博的技術玩法都是我們西方人創造的。”
眼前一個金發年輕人這麼說著一點瞧不起我,我卻十分的淡定。
“是的,大部分你們賭博的玩法確實是西方創造的,這是在西方的玩法之上,在我們東方也有著很多的其他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