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哥不動聲色之間像我這裡甩出了手中的一枚珠子。
他手上隨時帶著一串佛珠,恐怕陪了他許多年了。
他早是已經把繩子扯斷,一枚珠子打向我的手腕。
若是被這珠子擋在手腕上,估計手就廢了,以後也不會那麼靈活,作為一個賭徒對手。
我還是很關心的,隨手一轉就是穩穩的接住了珠子拋了回去。
這一首繡裡藏花,棉裡藏針令鬼哥倒是有幾分驚訝。
畢竟這剛中有柔的手法就指定可以是出自名家之手。
鬼哥看我一眼,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有點兒意思,坐吧。”
“說吧,來這裡是乾什麼的?”
鬼哥強烈要求我也並不多言,將自己所要做的事情一說。
對方畢竟是本地的地頭蛇。
他要知道背後的答案,我自然也不能隱瞞著。
“原來你是想在本地做個大局麵,搞個廠子無所謂,這事情你不用問我,我是黑白兩道之中的人物,卻不是他們的什麼父親。”
“黑白兩道,有的人聽我的給幾分麵子,但有的人根本就把我當屁一樣,一點不上心。”
我知道這話還是有點敲打我的意思。
“鬼哥,這一次事成之後,您可以分到兩層。”
“您什麼事兒都不用管,隻要不管我們就行。”
鬼哥聽到這話還是有些心動的。
畢竟兩成的收益不在少數,像是本地拜碼頭的那些人要做什麼生意。
雖然有的時候會把他拉到裡麵。
最多給個一成乾股也就是了。
這也是規矩,收的太多同樣不合規矩,以後就沒有人和他合作。
隻拿其中的議程,雖然看似不多。
類似的生意每天都有少則拿個幾十萬多的就是幾百萬甚至千萬級彆。
可以說我之前就是個小老千。
鬼哥這種人就是千門之上的大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