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聲音,徐麗立刻不斷地搖擺著、
她似乎在那裡感受到了我的聲音十分的激動。
可能我給他帶來的並非算是什麼很好的東西。
至少在這一刻讓他整個人都靜不下心來。
徐麗嗚嗚的亂叫著,由於舌頭已經不複存在。
所以他的聲音也發不清楚,這時旁邊的醫生拍拍我的肩膀。
我和醫生走到外麵,這周醫生便給我說了徐麗的情況。
“陳先生,你的這位朋友問題很嚴重,兩隻眼睛讓人拿工具搗的粉碎。”
“他肯定是看不清楚東西了,四肢也讓人打斷了。”
“兩隻耳朵有一隻耳朵也聽不太清楚聲音。”
“他這個情況已經有一個絕對的殘廢,沒什麼兩樣,對他動手之人絕對夠狠。”
“我們給他注射了一定量的腎上腺素,可以讓他繼續撐著,並且張老已經吩咐我們暫時吊著他的命。”
“他的生死要由您來決定了。”
“如果你希望他活著甚至撐下去,我們會把它轉移到一些專科醫院當中,在那些醫院之內會有比較好的醫療條件,更重要的是可以避免咱們身上的一些危險,畢竟不能把這些消息全都明顯的表露出來,任何人都不能夠與其接觸。”
聽到這話我就知道他們的顧慮是什麼。
這家醫院算是張老自己的產業,甚至也是家族之中的產業。
像是這樣的產業,有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一些排他性,一些保密性。
現如今徐麗雖然傷成這個樣子,可他本身就不是張家的人。
沒有必要為了徐麗以身涉險,若是出了什麼亂子,誰都負擔不起。
這個周醫生才是如此的在說話。
他希望千萬不要為了這徐莉自亂陣腳。
“咱們先說我這位朋友的事情吧,他被人傷成這個模樣究竟是怎麼回事?”
周醫生聽到這話隻是自顧自的搖頭。
“這個就請您詢問一下張老了我們並不知道此人為什麼來這裡,隻不過他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模樣了,張老說他好像是突然出現在了張家的門口,然後就被送到這裡。一直以來為了顧慮各種影響,我們才沒有報警。”
“等您過來之後再進行病毒,關於他的情況,我們可以給您注射一些藥物,但這些藥物對身體是有損傷的,因為他現在的情況很嚴重,注射太多的藥物可能也隻是苟且保命。到最後他還是會成為殘廢。”
周醫生所說的我明白,現如今人都已經這個模樣了。
兩隻眼睛都沒了,耳朵也聾了,四肢都讓人打斷了,這樣子活著也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放心吧,我先和他聊聊,隻要能夠讓他暫且聽到我的聲音就行。”
聽到這話,對方隻是點頭拿出來一個所謂的專用耳機。
這個耳機可以過濾雜音。
他又打了一針讓徐麗現如今在疼痛之中也能鎮定下來。
不過這鎮定劑的效果是有限的,其實就等同於是一種毒品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