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
不。
我隻看到了愁苦與黑暗,這應該是時代的挽歌、黎明的哭泣,卻因為虛無縹緲的神變得淒涼、慘寂。
也許……
愛情真的可以超過一切?
隻會是熟悉的傲嬌與冷漠。
但,那份心中的直率從未有所改變。
沒有人不會不去讚歎顧铖教授的功績與付出,這種足夠可以稱之為英雄的事跡不過限製於人們短切的思想與狹隘的目光而有所擠壓。
任誰會想出這般犧牲自我而放肆燃燒群眾的行為呢?
先生大義!可惜芻狗遍地,隻待新天變更,由此而新生。
鏘鏘~
某間熟悉的實驗室中依舊熱鬨非凡,哪怕是地位再次上漲而成員超多,這間實驗室的負責人也沒有擴建的想法。
或是……
不想因為未來而改變自己所堅守的過去——即放棄滿是可能性與新鮮的未來而固守自以為是的過去,讓某人可以永遠活在回憶。
所以才會說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無論你如何去問,那個被她堅守的信念也不會有所改變,可即便是她本人,也從未承認過信念的重要。
言不由衷?
或許更是心口不一的倔強。
她可以離不開他,但這樣的事情必須隻能有她自己知道。
噔噔!
手指輕敲桌麵,梅比烏斯在被一大摞資料與報告單覆蓋的“堡壘”中“呼喚”著布蘭卡回歸基地時帶回來的新人助手。
從那堆“堡壘”和逐漸探出頭來的疲憊麵容上可以看出,梅比烏斯的工作節奏很快,並且工作量“比較大”。
“一個人很吃力?”
“我說過,這份數據分析要在下午三點前趕出來,既然丹朱不在,在明知道自己能力不夠的情況下為什麼不去找布蘭卡或是蒼玄幫忙?”
梅比烏斯冷著一張臉略顯不爽的對著麵前的某個同樣是綠發但更像是童工的女孩子說道。
“克萊因,我承認你的能力出眾,但想要真正融入這裡,你要做得還有很多……”
看起來像是正常的責備,可實際上卻是某條言不由衷的蛇蛇在給這位新人“漲經驗”——如何摸魚……啊,不。是如何合理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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