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雄野又揉了一把桑景寧的腦袋,這才轉身去到了禁衛軍軍營。
他趕到的時候,夏竟明已經控製住了吳鬆,將他雙手反捆在了身後往地上一扔。
即便是被扔在了地上,吳鬆卻依舊在叫罵。
若是在平常,他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即便他私底下已經動了把夏竟明殺掉的心思。
並且已經為之付諸了行動,但隻要他一天沒死,吳鬆表麵都始終是一副尊尊敬敬的模樣。
那種落人口舌的事情,吳鬆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來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他什麼都還沒有做,渾身上下找不出來一丁點的錯誤。
夏竟明無緣無故的抓他,他反抗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你他娘的夏竟明!無緣無故抓人,還有沒有點王法,待明日,我絕對要去皇上麵前將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分毫不差的全部說出去。”
夏竟明冷哼一聲,他早就看吳鬆不順眼了。
彆以為,他不知道,上次的事情就是這個姓吳的一手操辦的。
要不是看在他能力還不錯的份兒上,他早就把他副首領的位置換給彆人坐了。
且不說他作為禁衛軍首領,可以隨意看牌手下之人的位置,就說他和皇帝的關係。
隻不過是換下去一個副首領而已,皇帝還是會同意的。
“你還學會告禦狀了,姓吳的,誰都不是三歲的孩童了。”
“而且早早就告訴過你了,就是皇上派我來抓你的。”
吳鬆呸的一聲,一口唾沫吐在了夏竟明嘴上。
後者嫌棄的後退了幾步,一臉嫌惡的看著地上扭成蛆一樣的人。
“你要是不信的話,那你就等明天自己”
話說到一半,夏竟明突然就止住了話頭,目光落在吳鬆的斜後方,那一抹明黃色的身影越走越近。
夏竟明看著吳鬆,冷哼一聲,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把他人都踹翻了個麵。
“你不是要告禦狀嗎?現在陛下就在這裡,有什麼冤屈都快快跟皇上說出來吧。”
說完,夏竟明還朝著桑雄野拱了拱手道了句:“臣見過陛下。”
吳鬆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皇上,隻一瞬間的功夫,他腦海裡就閃過了方才與夏竟明爭論的全過程。
確認自己並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出來的話之後,吳鬆立馬換上了一副受了委屈的神情。
“陛下,陛下救救臣啊,夏首領他假傳聖旨,這簡直就是要置臣於死地啊!”
“陛下,陛下您一定要為臣做主啊”
他話還沒說完,皇帝就揮了揮手,德公公嘿嘿一笑,從袖子裡有拿出來一塊有些泛黃的布巾。
吳鬆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一時之間都忘記了繼續言語。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德公公拿著那塊布巾,當著他的麵,擦了擦後頸流出來的汗水。
下一秒,周遭幾人就眼睜睜的看著德公公把那塊還染著些許潮濕之意的布巾塞到了吳副首領口中。
吳鬆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是不敢相信一樣。
反應過來之後,他頓時覺得無比惡心。
呸,一個閹人而已,不過就是皇上身邊的一隻狗罷了,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這麼臟的東西居然也敢放在他的口中。
雖然桑雄野還沒有確定,那個跟豔妃苟合的男人究竟是不是吳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