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同調】能力的那一瞬間展開,江洲仿佛與整個世界建立了一種神秘的聯係。自己不僅能感受到遠處的風拂草尖的細微顫動,甚至能捕捉到生命之息的微弱波動,宛如星辰在夜空中的閃爍。
然而,女帝心中明白,這樣的能力雖然強大無比,卻也有其局限。
麵對那遙遠到幾乎觸摸不到的距離,即便是瞬間定位了敵人,要立即采取行動,卻如同挑戰星辰與大海的遼闊。
突然,江洲的身體緊繃,如同一頭獵豹在草原上發現了獵物,動作變得迅速而果斷,充滿了捕食者的本能和決絕。
江洲的手迅速拉起長弓,每一寸肌肉都在這一瞬間凝聚了力量和決心,仿佛是雕塑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線條都充滿了力量之美。
江洲的目光銳利如鷹,穿透了清晨的迷霧,瞄準了那遙遠而模糊的目標。
“【貫雲·無】!”
隨著江洲的低語,一道幽藍色的激光從弓弦上釋放,劃破長空。
這不僅僅是一道光,它是江洲意誌的體現,是江洲力量的象征。
箭矢帶著破空之聲,如同流星劃過夜空,消失在視線的儘頭。
女帝的目光緊緊跟隨著那道光芒,她的心中充滿了震撼。
她沒想到,江洲的箭竟然能夠射出如此之遠,速度之快,力量之猛,超出了她的想象。
僅僅在定位的一瞬間,他的箭就已經發射出去,直指目標,這種速度和準確性,讓她感到難以置信,仿佛目睹了神話中的奇跡。
箭矢在夜空中劃過一道亮麗的幽藍色軌跡,周圍的空氣因它的高速移動而產生了波紋,陽光在它的表麵反射,仿佛為它披上了一層璀璨的外衣。
風似乎也在這一刻為它助力,輕輕推動著它向前,讓它的軌跡更加堅定和直接。
“如何?”
女帝的聲音如同清風中飄蕩的花瓣,輕而飄渺,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江洲的氣息略顯急促,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顯然剛才那一連串的超遠距離攻擊和同調已經讓江洲的異能達到了極限。
江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射死了一個,應該是它們的同夥。貝茵和他們的王還活著,他們應該剛才感受到我的同調然後隱藏了氣息。”
女帝輕輕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似乎藏著無儘的憂慮和無奈。
她知道江洲已經竭儘全力,但異獸的王和那個強大的貝茵依舊活著,這讓她心中充滿了擔憂。
“我們還是回去吧,”
她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持,“你已經三天三夜在這裡了,不吃不喝。”她的話語簡單,卻充滿了對江洲的理解和尊重。
“而它們現在明顯隱藏了自己,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找到它們的。”
女帝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局勢的洞察和對江洲的保護,她不希望他再無謂地消耗自己。
“而且,陶桃還在學院等著你回來。”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提醒,仿佛在告訴江洲,除了戰鬥,還有更重要的人在等待,有更溫暖的歸屬在召喚。
江洲聞言,沉默了許久,仿佛在與自己內心深處的某種力量進行著激烈的對話。
江洲的眼神深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眉頭微微蹙起,顯露出內心的掙紮,但很快,那一絲掙紮被堅定的光芒所取代,如同破曉的陽光驅散了夜的陰霾。
江洲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緩緩說道,“等我稍微恢複一點再回去吧。”
聲音雖然低沉,卻如同山穀中回蕩的鐘聲,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定。
女帝看著江洲,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更多的是信任和尊重。
她點了點頭,靜靜地守護在江洲的身邊,等待著江洲的恢複。
半天的時間悄然流逝,江洲的身體逐漸恢複了一些力量。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然而,就在這時,江洲突然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江洲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天地間的精華都吸入體內。然後緩緩地將雙手舉向天空,如同召喚著遠古的力量。
隨著江洲的手勢,周圍的空氣不再平靜,而是開始震動,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激蕩。
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體內凝聚,形成了一個肉眼可見的能量漩渦。這股力量如同龍卷風一般,旋轉著,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卻又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這時,遠方九道力量再次彙聚而來,它們帶著幽藍色的軌跡,如同九道最神秘的星辰,劃破長空,彙聚在一起。
江洲的燈吐出幽藍色的火焰,與這些力量攪混在一起,不斷地壓縮,最終形成了一支巨大的箭。
這支箭不僅僅是物理上的實體,它還承載著自己的決心和意誌,強大的威力仿佛連空間都在顫抖,周圍的空氣都被壓迫得發出尖銳的嘯聲。
整個場景在江洲的力量下變得如同一幅動態的畫卷,光線扭曲,空間仿佛被無形的畫筆重新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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