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戰鬥的餘波尚未平息,空氣中彌漫著血與火的氣息,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江源洲冷漠地看著李永昌,後者正四肢撐在地麵,試圖起身,渾身血痕,如同經曆了一場浩劫。
“是你輸了,徹底輸了。”
江源洲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他的話語如同冬日裡的冰刃,刺痛著李永昌的耳膜,也刺痛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但你用不著為此感到屈辱。”
江源洲認真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然的自信:“這隻是因為我,太無敵了而已。”
“嗬嗬。”
突然,李永昌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中帶著一絲自嘲和無奈,也帶著一種深深的悲哀。
“?”江源洲眉頭微挑,問道:“你笑什麼?”
李永昌坐在地麵,緩著氣息,似乎放棄了掙紮,他看著江源洲說道:“我隻是......一個殘次品而已。”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深深的悲哀和自我否定,仿佛在這一刻,他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命運。
聞言,江源洲眼神一凝,許久,說道:“啥?”
李永昌有些垂頭喪氣的神情,說道:“我們一行人都是感情遮斷實驗的失敗者。”
他的眼神帶著嘲諷看著江源洲,說道:“事到如今我才這樣說,你可能覺得我隻是不肯認輸吧,但是......”
“到頭來成功的就隻有沐夕晴一人,隻有她是我跟先生的最高傑作。”
李永昌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和悲哀,仿佛在這一刻,他終於揭開了沐家最深的秘密。
江源洲聞言徹底愣住了。
沐夕晴?
又是牽涉到這個女人。
江源洲表情有些陰沉,接著帶著諷刺說道:“那?你說的那個最高傑作在哪?她可是已經身首異處了。”
“哈哈哈哈哈哈!”
李永昌大笑起來,笑得眼淚幾乎都要出來,笑得捂著胸口有些喘不過氣的樣子。
“你不如問下她,究竟是受誰的指使,殺了沐玉山。”他的笑聲中帶著一絲瘋狂和挑釁。
江源洲有些震驚,李永昌的手指指向之處。
那是沐夕洛。
受人指使?誰?
此時,沐夕洛表情冰冷如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冷漠和決絕。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沐夕洛的表情,李永昌坐在地上更加放肆的仰天大笑,大喊道:“我在火焰中不斷生,不斷死,不斷歸來,不斷遠去,唯有阿鼻所知,火焰的終歸之地......”
“噗呲!”
突然,李永昌的表情定住了,雙眼瞪大得不可置信。
霎那間,隻見他的脖子背後鮮血四濺,發出“噗呲”的聲音,鮮血如噴泉般綻放,在空中如同煙花盛開。
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一把黑色大砍刀,砍在他的脖子上,接著一隻皮靴踩在他肩膀上。
李永昌震驚得瞪大著雙眼,那人雙手死死握著大砍刀,猛然用力,李永昌震驚的腦袋與身體分離,滾落掉地,發出“咕咚”的聲音。
看著這一幕,所有人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可思議,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深深的壓抑和震撼。
江源洲的目光在地麵上的血泊和李永昌的屍體間徘徊,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解。
隻見一個穿著厚實衣服、戴著黑色魔鬼麵具的人出現在視線中,那麵具遮住了他的麵容,隻留下一雙冷酷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栗。
空氣中彌漫著血與火的氣息,那個人嘶啞著喉嚨,聲音中帶著一絲瘋狂和挑釁:“沐......夕......洛......”
他的聲音在廣場上空回蕩,如同死神的低語,讓人不寒而栗。
突然,那人舉起大砍刀,砍了過去,發出“呼”的聲音,刀鋒劃破空氣,帶著死亡的氣息。
沐夕洛愣住了還沒回過神來,江源洲猛然衝了過去抱住了她,兩人撲倒在地上,躲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大砍刀所砍之處,整個地麵發出“嘣”的一聲巨響,切成了兩半,塵土飛揚,地麵的裂縫如同一張猙獰的大嘴,吞噬著周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