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沐夕洛她的雙手顫抖著,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緊握著一張光碟。
“給你。”
沐夕洛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和痛苦,仿佛在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
江源洲站在她對麵,眉頭緊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詫異和不安。
他伸出手,接過那張光碟,感覺到了沐夕洛手指的冰冷和顫抖。
“這是......?”江源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安,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張光碟上,仿佛想要從中讀出答案。
沐夕洛沉默了片刻,她的臉色無比慘白,嘴唇微微顫抖,發出“嗡嗡”的聲音,如同遠處蜜蜂的低鳴。
她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開口:“這是另一個光碟。這是我在朱洲家裡偷偷翻找找到的東西,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江源洲愣了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疑惑:“什麼內容。”
沐夕洛沒有回答,她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臉色蒼白如紙,她的嘴唇顫抖得更加厲害,仿佛下一秒就會崩潰。
霎那間,江源洲有點預感,他手中這張光碟,將會是無比沉重。
很快地,江源洲和沐夕洛離開了密室,他們找到了一個能看光碟的地方。
江源洲的表情凝重,仿佛即將揭開一個重大的秘密。他將光碟放入播放器,視頻開始播放,傳出了輕鬆愉快的對話聲,但是內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江源洲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發出“咯咯”的聲音,如同骨骼在寒冷中摩擦的聲響。
“真的好可愛——簡直就像是娃娃一樣。”
視頻中的聲音帶著一絲詭異的讚美,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寒意。
“現在已經18歲了吧?”
“年輕真好啊。”
視頻中呻吟的聲音繼續傳出,沐夕洛臉上慘白,甚至嘔吐出來,發出“嘔”的聲音。
她直接閉上了眼睛,江源洲本想用遙控器關掉,但是她卻說道:“再等等......”
話音剛落,突然畫麵開始沙沙沙糊了起來,然後畫麵突然變成黑屏,發出“嗶”的一聲,如同信號中斷的噪音。
“停了......?”
江源洲懵了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不解。
這時,畫麵中突然一個男人的臉,他清瘦的臉龐上泛著隱約的蒼白之色,眉宇間透過一股若有若無的憂色,深色疲憊,透著難以掩飾的倦容,卻有著不可抵抗的威嚴之意。
尤其是他眼睛上那道如同蜈蚣般猙獰的傷疤,不知為何有些滲人。
沐玉山!
“那位......手拿遙控器的少年......不要按下快轉,稍微聽一下我說話吧......”
電視裡的沐玉山沉重地說道,仿佛像是對著江源洲他們說話,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沉重,每一個字都像是從深淵中傳來的低語。
“你會發現這一個光碟並不是偶然......而是你的命運,你有義務要看到最後。”沐玉山的聲音從電視機裡傳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江源洲的心上。
沐玉山的身影在屏幕上顯得格外孤獨,他坐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椅子的腿不時發出“吱呀”的呻吟聲,似乎隨時都會崩潰。
他的麵容憔悴,眼窩深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和痛苦。他的手指修長而蒼白,關節處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內心的掙紮。
“我......用這雙手殺了我的家人。”
沐玉山的聲音沙啞,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重,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的胸腔深處擠出來。
江源洲的身體緊繃,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我絕對不是對他們有什麼不滿......”
“不,反而該說對他們心懷感謝才對......”
“我父母花了大半人生奮鬥做事,母親致力於孩子的教育。姐姐下個月就要和財閥結婚了。”
“......但是,我希望你能仔細想想。”
“這個乍看之下,似乎沒有任何問題的幸福家庭,其實不就隻是建立在幸福的幻影之上嗎?”
沐玉山的聲音逐漸提高,他的情緒變得激動,他的雙手在空中揮舞,發出“呼呼”的風聲。
“疾病、事故、天災、人禍、背叛——”
“人到底什麼時候會抽到不幸的鬼牌,隻有神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