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咯洲洲,完全沒有緊張的必要!!講話交給我,你隻要在旁邊悠悠哉哉遊手好閒就行了!”
“什麼嘛......你這臭小子,彆一直盯著人家看!!”
月榕半開玩笑地推了那個男人一下,動作輕鬆而自然。
“我可沒有因為等一下要見麵而在緊張喔!!”
“......哼——”
“好......走吧。”
月榕深吸一口氣,她的步伐堅定,帶領著那個男人走向辦公樓。
......
“大家一直說,畫展不景氣......已經很久了,的確我不否認,比畫展更有魅力的娛樂較之前增加了許多。”
“......不過,隻要持續有好作品畫出來,畫展就不會從世界上消失。”
“我了解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女人收起手上的畫稿,看著月榕說道:“你這次......改成兩人共同創作嗎?”
“啊,是的......他算是我的助手......也是給我一些靈感的人。”
月榕介紹旁邊的那個男人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驕傲。
女人扶了扶眼鏡,繼續道:“月榕小姐,我覺得這樣很好。老樣子,無論是畫功或者構色都很好。”
聞言,月榕露出得意神色,她的笑容中充滿了成就感。
隻是,女人卻眼神帶著審視看著月榕他們,語氣沉重地說道:
“不過......有不有趣又是另外一回事,這點也是老樣子。”
“真要我說的話,20幾歲的煩惱,隻要努力奮鬥大多都能解決。”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嚴厲。
“就算是遭受挫折,努力撐過來的自信也會成為日後的基石。”
“這些畫作看起來隻不過是故作絕望。”
“陶醉在不幸之中最令人厭煩,會讓人想說彆再抱著這種草莓族的心態。”
“世界上更不幸的人多的是,也有人勇於挑戰疾病或者殘疾。”
月榕臉上露出難看的神色,說道:“也就是說......你認為我們畫中所描述的不幸隻是一種欺瞞行為?”
“......嗯——”
女人再次看著手中的畫,評價道:“我們......想要用和大家相同的視點來創作。正因為處於這個沒有;理想也餓不死人的平凡世界之中,我才確信大家需要的其實是擺脫墳墓,走出桎梏的勇氣。而你們的作品,那是自虐自滿,充其量不過是自慰作品。”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
“話題有些扯遠了,言歸正傳,總之......有趣是畫展的絕對條件,正因為世道沉淪,看展的人才會想要追求積極且易懂的認同感,直到死前一刻都維持自我的完整,我認為這時一種身為人的尊嚴,真正必要的是能夠回饋到日常生活中的價值觀。”
月榕表情冷淡,聲音中帶著一種倔強,道:“為了那種東西欣喜豈不是傻瓜......隻能撐過一時的感動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就算被說是扭曲,就算是一廂情願也沒有不好。”
女人的表情凝重,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冷冷說道:“這年頭,要是作家說話太傲慢,可是會被人白眼唷。月榕小姐......請你冷靜一點,你看來有些衝動了。”
女人看了一眼旁邊一直不出聲的那個男人,然後又繼續對月榕說道:“你到底在和什麼對抗?我?觀眾?還是整個社會?可彆跟我說其實是與你自己唷,用到爛的老掉牙說辭就彆再用了,你那種不成熟的武裝理論,能讓人吐槽的破綻可是有一堆唷?”
“砰!”
突然月榕雙手重重拍在桌上,站了起來,然後她自己也是一愣。她的動作中透露出一種憤怒和無奈,仿佛在這一刻,她的情緒終於爆發。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呃——......我想去......去下衛生間。”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接著她就大步轉身離開,腳步聲“踏踏”地在木地板上回響,她的背影顯得有些孤獨和倔強。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女人淡淡道:“她以前還比較冷靜的說......你.......你和月榕小姐在交往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
那個男人怔了怔,然後搖了搖頭。
“哦.......是嗎?承認也無所謂啦。”
夜幕降臨,街燈逐漸亮起,為這座城市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月榕和那個男人走出那棟大樓,周圍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城市的喧囂聲此起彼伏,形成了一首獨特的都市交響曲。
“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回去,感覺想吃火鍋,今天我請客吧——”
月榕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鬆,她試圖打破之前的緊張氣氛,她的眼睛在燈光下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那個男人沉默不語,他的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嗯......?怎麼了?”月榕一臉疑惑,她的表情中帶著一絲不解,眉頭微微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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