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之前講了一通像是吵架的電話之後,我還沒到他家去道歉。結果他好像吵完之後就再也沒回家過了。”
“......啊?搜索太也太誇張了吧,又不是死了人。我很清楚洲洲的行動範圍,他不久就會回來啦。”
“都說了......他想去哪裡做什麼是那家夥的事!”
“抱歉——我正在苦思當中,待會兒再打回電話你!!”
月榕掛掉電話後,房間裡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沉默,仿佛空氣都凝固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眼神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輕輕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才沒有蠢到要為情心軟……現在我隻要做自己該做的事就好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無奈的堅定,仿佛在努力說服自己。
她收拾好東西,背上小包,準備出門。動作熟練而迅速,仿佛早已習慣了這種匆忙的離彆。
出門時,她還是忍不住撥通了一個號碼,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喂~~小胖!?你知道江源洲現在在哪裡嗎?”
......
“呼——”“呼——”“呼——”“呼——”“呼……”
沐夕洛急促地喘息著,她的呼吸聲在火鍋店的喧囂中顯得格外刺耳。她的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滿臉驚悚害怕的模樣,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噩夢。她的手指緊緊抓著桌沿,指甲深深陷入木質桌麵,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你老是這樣。是個每次、每次都讓我失望的廢物。”江源洲的聲音冰冷而麻木,仿佛從地獄中傳來的低語。
他捂著自己流血的左眼,鮮血從指縫間滲出,滴落在桌麵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與火鍋湯底的“咕嘟咕嘟”聲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詭異。
沐夕洛低下頭,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滴落在桌上,發出細微的“啪嗒”聲,仿佛是她內心痛苦的注腳。
“可是我……最喜歡洲洲了……”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要下手就好好乾,刺深一點,把眼珠整個挖出來。”
江源洲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冷漠和嘲諷,他的眼神冰冷地盯著她,仿佛在等待她的回應。
沐夕洛感覺自己像是要窒息一樣,整個火鍋店內的氣氛十分沉重,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看著桌麵那雙沾血的火鍋筷子,沐夕洛淚珠一滴一滴落在它上麵,她一直不停喃喃道:“洲洲,我……我愛你,洲洲……”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絕望的執著,“我愛你……很愛……很愛……”
江源洲冰冷地看著她,然後猛然起身,舉起拳頭。隨著他動作的幅度,桌麵的杯子“哐啷”一聲被震倒,茶水灑了一地,與血跡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啊——!”
沐夕洛害怕地大叫一聲,伸出手擋在前麵,生怕被打。
她不停地抽泣,嘴巴還在說著:“我……我愛你……”
周圍的人紛紛投來奇怪的目光,竊竊私語聲在店內回蕩。
“怎麼了?”“他們在做什麼?”“是不是吵架了?”
這些聲音仿佛在為這場衝突增添了幾分戲劇性。
這時,江源洲麵無表情地說道:“夕洛,這種半吊子的決定不該做。”
“好……好吧……”沐夕洛哽咽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恐懼。
“我已準備好接受你的所有過去,你也應該給我看看同樣的決心,能讓你把筷子刺穿我後腦勺的決心。”他的話語中沒有一絲溫度,聲音低沉而緩慢,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宣判。
沐夕洛的身子微微顫抖,她跪在地上,淚水無聲地滑落,浸濕了她腳邊的地板。她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絕望和無奈,聲音像是被扼住的嗚咽:“我……我會的……”
她試圖讓自己聽起來堅定些,但那微弱的哭腔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恐懼。
江源洲捂著受傷的左眼,鮮血從指縫間滲出,染紅了他的半邊臉頰。他的麵容在血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死寂,他冷冷地看著沐夕洛,仿佛她隻是一個讓他失望的物件。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冷漠和失望:“你應該更認真一點的,沐夕洛。”他的話語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歎息,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敲打著沐夕洛脆弱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