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品?”
醫生男子微微一笑,深深吐出一口煙,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狡黠。接著,他大笑道:“開玩笑啦!因為你們過於警戒所以開個玩笑。”
他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一曲輕快的樂章,但其中卻隱藏著一絲不可琢磨的意味。
江源洲和傅新賴愣了下,隻見自稱冷少的醫生男子繼續道:“說起來我在這座島上還沒殺過誰呢,也僅僅作為一名醫生保持中立立場。”
“中立嗎?”江源洲淡淡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酷,“彆開玩笑了,誰會信你。”他的眼神中明顯閃爍著不信任。
“哈哈……你們信不信我隨你們喜歡,這我管不著。”
冷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灑脫,“所以隨便你們在這裡進出都無所謂,當然想休息的話就休息吧,你們想怎麼做都是自由的。”
說著,冷少揮了揮手示意再見,他走到門外,留下一句:“嘛,如果改變了想法了的話可以隨時找我,我會離開一會你們隨便玩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佻,仿佛在調侃著什麼。
“……”
江源洲看著冷少離開的背影沉默著,一旁的傅新賴壓低聲音道:“喂,果然那家夥應該是個好人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仿佛在試圖說服自己。
江源洲說道:“他不是說自己是實驗品嗎?不說他是不是好人,最起碼他不是一般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謹慎,提醒傅新賴不要輕易相信彆人。
說著,江源洲眼睛瞄了一眼一旁有點呆呆的少女,嚴肅地說道:“總之還是不要放鬆警惕比較好,有其他同夥在潛伏者也說不定。”
接著,江源洲換成一副微笑,宛如陽光灑落,向少女說道:“啊,對了,說起來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你也平安無事了!”
“……”
少女縮了縮身體,盯著江源洲的笑臉一會,她猶豫了下,突然說道:“我叫布布。”
“布布?”江源洲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絲微笑,“很高興認識你,布布。”
這時,一旁的傅新賴也補充道:“當時是她救了我們兩個人。”
想到當時的情況,傅新賴也是眉頭一皺,道:“該怎麼說呢……嗯,反正總算是得救了。”
江源洲有些詫異看了少女一眼,然後一臉真誠帶著感激,說道:“雖然不是很懂發生什麼事,但謝謝啦,布布!”
“……”
布布再次看著江源洲的笑容沉默了會,然後頭撇過一邊,口罩下的臉有些微微發燙,輕聲應了句,“嗯……”
這時,江源洲轉過頭對傅新賴問道:“對了,副校長,那個警察男子呢?我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我從使用異能之後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試圖回憶起之前的一切。
“……這個的話,其實……”
傅新賴歎了口氣,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仿佛在思考如何解釋這一切。於是,傅新賴花了一段時間跟江源洲講了之後發生的事情。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仿佛在訴說著一段艱難的經曆。他從犬神出現開始講起,講到老人的出現,講到冷少的救助,最後講到他們如何來到這裡。
聽完之後,江源洲的表情凝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迷茫,試圖理解傅新賴說的這一切。
“沒想到那個警察男子他被殺了?同伴間的自相殘殺?簡直一頭霧水,那夕洛的位置根本就無從得知啊!她到底被囚禁在什麼地方。”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一臉為沐夕洛的安危感到擔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