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洲的身形在戰場上逐漸模糊,仿佛被狂風卷起的塵埃,迅速融入了暗夜之中。他沒有絲毫停留,腳步如獵豹般矯健而迅猛,向著遠處的燈塔疾馳而去。他的眼神冷冽如刀,寒光閃爍,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
他抬起頭,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眺望著遠處那座高聳入雲的燈塔。燈塔的光芒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詭異,仿佛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扭曲,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陰森氣息。那光芒滋滋作響,如同無數條毒蛇在黑暗中吐著信子,釋放出龐大而邪惡的能量,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黏稠而壓抑。
“難道還有……找死的家夥嗎?”
江源洲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腰間的燈盞,燈盞似乎也在感應到這股邪惡的氣息,發出嗡嗡的低鳴,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燃燒,燒儘一切障礙。
與此同時,燈塔的頂端,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如潮水般洶湧而出,瞬間將整個燈塔籠罩在一片詭異的藍光之中。那光芒閃爍不定,仿佛有無數雙無形的眼睛在其中窺視著一切。
燈塔的周圍,人群如潮水般湧動,他們或跪拜,或低語,眼神中滿是敬畏與恐懼。他們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束縛,不敢發出絲毫聲響,隻能用顫抖的目光注視著那座燈塔的中心。
哢嚓——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劃破了夜空的寂靜,仿佛是命運的齒輪在這一刻被強行扭轉。一塊巨大的琥珀從燈塔的頂端緩緩墜落,砸在地麵上,瞬間化為無數碎片。琥珀的碎片在藍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每一顆碎片都蘊含著無儘的邪惡力量。
而在這片碎裂的琥珀之中,一個身穿綠色大衣的男子緩緩站起身來。他的身形高大而修長,綠色的大衣在夜風中獵獵作響,仿佛是一隻展翅欲飛的惡魔。他的麵容俊美得令人窒息,但那雙眼睛卻如同深淵般深邃而邪惡,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能吞噬一切靈魂。
他深深吸了口氣,那聲音仿佛是從胸腔深處發出的低吟,帶著一種令人陶醉的邪惡魅力:“哈啊……新鮮的空氣……時隔三年感受到的風……充足的觀眾……”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在黑暗中跳躍的音符,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他緩緩抬起頭,吐著舌頭,那舌頭如同蛇信般靈活而詭異,仿佛在品嘗著空氣中的邪惡氣息。他的目光如毒蛇般銳利,遠遠眺望著某個方向,那裡的空氣仿佛因為殺氣騰騰而染上了幽藍色,仿佛連天地都被這股邪惡的力量所扭曲。
“有趣,真是有趣。”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興奮,仿佛黑暗中盛開的毒花,散發著致命的誘惑。他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紅光,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秘密,卻又隱藏著無儘的邪惡。
他興奮地吐著舌頭,那舌頭如同蛇信般靈活而詭異,舔舐著嘴唇,發出“滋滋”的聲響。
“啊~喚醒我的原因……原來是那個啊。”
說著,他突然走到旁邊一個人的後麵,那人瞬間察覺到危險,身體微微顫抖,但已經來不及反應。他抓著那個人的後腦勺,手指如鐵鉗般緊緊扣住,一股邪惡的力量瞬間湧入那人的身體。
“變形!”
忽然,那個人的身體“咯吱吱”地發出怪響,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撕扯著。他的身體像是脫水一樣變得乾燥,皮膚瞬間失去光澤,變得灰暗而枯萎。接著,血液從他的五官中緩緩流出,仿佛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強行擠出。那些血液在空中彙聚,緩緩流淌到男子的手中,瞬間變成了一副望遠鏡。
望遠鏡的鏡片鑲嵌著那個人布滿血絲的眼睛,眼球還在微微蠕動,仿佛還保留著一絲生命的痕跡,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周圍的人見狀,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啪啪啪啪”齊聲鼓掌起來,他們的臉上帶著狂熱的笑容,仿佛尊敬之人剛才做了偉大的事。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對邪惡的崇拜,仿佛這是一場盛大的祭祀,而那被折磨的人則是獻祭的祭品。
男子將那望遠鏡放在自己眼前,緩緩轉動,鏡片中映入眼簾的是站在遠處麵無表情的江源洲。他的眼神在鏡片中顯得更加冷冽,仿佛是一道寒光,刺入男子的心臟。
男子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奇怪的燈盞,加上壓倒性的異能氣息,很可能是極位異人……如果是極位異人,我可以輕易讓他向我屈服……”
想到此處,男子的腦海中浮現出江先生的臉,他的表情瞬間變得謹慎,眼神中閃過一絲忌憚:“但問題在於……因某種契機,那個男人這個變數,所以他們才會勉為其難地……”
思考片刻,男子放下手中望遠鏡,淡淡說了句“收回”。
隻見“咯吱——啪嚓”一聲,他手上的望遠鏡瞬間變回了肉塊,鮮血從那人的身體中緩緩流出,仿佛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強行收回。男子隨手將那肉塊扔在地上,眼神中滿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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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山頂,那裡仿佛隱藏著無數雙眼睛,正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嘲諷道:“你們是這麼想的吧,要麼我乾掉這個少年後喪命,或是即便沒能要了他的命,至少也能減緩他的進攻速度,這麼做可以消耗他的力量,真是太小看我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自信,仿佛他早已看穿了一切。
男子的臉上滿是不屑,那雙眼睛如同深淵般深邃,閃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氣。他的笑容扭曲而邪惡,聲音如同毒蛇吐信,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我要讓這個少年成為我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