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江源洲震驚的目光和質問,沐夕洛平靜地說道:“抓住你的腰往遠處一丟。”
她的聲音平靜而冷淡,仿佛在陳述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實,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剛剛的戰鬥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的鬨劇。
江源洲的瞳孔微微收縮,他死死地盯著沐夕洛,仿佛要從她那平靜得近乎冷漠的麵容中找出一絲破綻。
片刻後,他的嘴角微微抽動,隨後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輕蔑:“彆開玩笑了,你那麼細的手臂,不可能把我丟出去那麼遠吧。”
忽然,沐夕洛微微一笑,那笑容在她的臉上緩緩綻開,帶著一絲詭異和冷意,仿佛一朵在黑暗中綻放的幽靈之花,美麗卻帶著致命的寒意。
她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輕鬆隨意:“村裡的那個男子,好像是叫斷空來著,你不可能忘記那身怪力吧。”
江源洲的身體微微一震,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個被自己砍下腦袋的肌肉異人。肌肉男子的麵容在記憶中一閃而過,那雙充滿仇恨的眼睛仿佛還在盯著自己。
“看你的表情似乎想起來什麼了.”
“你是說你看會了那個人那種怪力?”
“不對,不是斷空那種小孩子的水準,而是他父親更為強大的怪力,在襲擊的時候習得了。”沐夕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殘忍,仿佛回想起什麼。
“哈?”
江源洲眉頭緊鎖,不明所以地看著沐夕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完全無法理解沐夕洛的話。
“沒想到他還是被你殺死了,這樣也好,也免得我還需要處理收尾。”
沐夕洛突然目光微微上揚,仿佛在看著遠方的黑暗,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漠和疏離。
此時江源洲的表情變得陰森難看,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警惕。“夕洛,無論來到這座島也好,還是你手上出現這把劍也好,你似乎還殺了不少人,無論是島內的還是光明會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沐夕洛聞言,像是有些失望地歎息了一聲,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怨和無奈:“你變得喜歡說怪話了呐,洲洲。”
她輕輕地念著江源洲的名字,仿佛在回憶著曾經的親密,然而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嘲諷和疏離。她的目光微微下垂,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意,仿佛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江源洲眼神謹慎且疑惑地看著她,隻見沐夕洛反問道:“我可不記得拔掉雜草還需要被人指責,拔草可是我的興趣,還是說,洲洲,你的怒火,能夠選擇所燒之人。”
江源洲沉默了,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沐夕洛眼神微冰,仿佛穿過江源洲看著遠方的黑暗,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把洲洲交給你說不定是個失敗呐,你明明說過放心交給你就行了。”
“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我的【燈】要怎麼用那是我的事,不對嗎?”遠方的黑暗傳來一個男子平靜的回應,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沐夕洛微微點頭,道:“說的也是呢。的確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嘲諷,仿佛在自言自語。
接著,她的目光落在江源洲身上,聲音中帶著一絲冰冷:“閒話休提,洲洲,就是這麼回事。直到到達這裡和你再遇為止,我也經曆了不少戰火。從你當初違背和我的約定開始,無論是沐家的權鬥,天宮的任務,還是這個火焰島的實驗,我都跟各種各樣的人交過手,並且吸收了他們的一切,用這雙眼。”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江源洲,手指輕輕摩挲著女帝那把冰劍的劍柄,似乎想要把江源洲深深刻入自己眼裡。
“看來你跟那些【火種】交過手了,夕洛,太亂來了。”江源洲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沐夕洛看著江源洲手上的血鐮,淡淡地說道:“你的異能,看一遍就足夠了。弱點嘛,倒是直到自己試了一次以後才發現呢。”
江源洲愣住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解:“弱點你指什麼啊。”
“我就是為了告訴你這個才來到你麵前的,不過看你這麼沒出息,我改變主意了。”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那是該讓彆人告訴你的事情嗎?”
她仿佛在故意刺激江源洲。她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劍柄,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強調自己的話語。
說著,沐夕洛邁著輕盈的步伐,一步步朝著江源洲慢慢走去。她的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江源洲感到窒息。
他嚴陣以待,眼神中閃爍著警惕,雙手緊緊握住血鐮,身體微微前傾,隨時準備迎接沐夕洛的攻擊。
“放心,說什麼要和你認真對決,是我太孩子氣了。”
“現在的你,連跟我交手的資格都沒有。”
說著,沐夕洛在麵前舉出一根尾指,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跟你交手,用一根小指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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