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光透過一間草房的縫隙灑在地上,顯得格外清冷。沐夕洛盤腿坐在草房中央,昏暗的燈光在她身邊閃爍,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她微微抬起頭,目光穿過破舊的牆壁,眺望著遠處那一片火紅的袈裟樹。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秘密。
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深邃和迷茫,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輕輕收回目光,將手輕輕放在自己胸口上,那裡插著那把散發著漆黑氣息的匕首。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匕首的刀柄,仿佛在感受著它的溫度。匕首周圍隱隱有黑色電流閃爍,仿佛在回應她的觸摸。
這時,她旁邊一扇緊閉的門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聲音中帶著一絲恭敬和小心翼翼:“沐夕洛大人,該……該吃飯了。”
“我現在沒心情。”沐夕洛淡淡地說道,她的聲音平靜而冷淡,仿佛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實。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胸口的匕首上,那把匕首仿佛是她身體的一部分,散發著紫黑色的光芒。她輕輕撫慰般地撫摸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目光望向遠方,自言自語道:“沒關係,因為現在的我並不需要。”
……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滿地的屍體上,烏鴉在空中盤旋,肆意叫喊著,啃食著腐肉。江源洲躺在地上,疲憊而頹喪。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低落,仍在回想昨晚那一場徹底的失敗。
“為什麼我會覺得我比沐夕洛強呢?”江源洲低聲自語,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回想著昨晚被沐夕洛打飛的一幕,表情有些頹喪。
他緩緩坐起身,雙手抱膝,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隻剩下他孤獨的身影和烏鴉的叫聲。
……
與此同時,沐夕洛正與江先生並排坐在池子前。陽光灑在池麵上,波光粼粼,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
沐夕洛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臉上露出一絲愜意的神情。她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
江先生突然開口道:“可以的話我真不想看到你們對決。”他的聲音帶著淺淺的微笑,仿佛在訴說著一件無奈的事情。
他看著沐夕洛,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和擔憂:“你胸口的【希望】碎片,除了一決勝負就不可能給洲洲麼?”
沐夕洛緩緩睜開眼睛,她的目光嚴肅而冷冽,直視著江先生的雙眼。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真是溫柔啊,一如既往。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洲洲始終離不開你。”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接著沐夕洛收回目光,站起身,走到池邊,看著池中的魚。
“如今再抱怨雖然有些不合情理,但是,你會像對待人類那樣對待洲洲,我實在沒想到。剛認識他的時候還多少算是一把鋒利的劍,而如今卻如一把鏽劍似的。”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和不滿。
“生鏽嗎?”江先生若有所思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思。
沐夕洛堅定地說道:“倒不如讓我折斷算了。”
江先生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彆說那些危言聳聽的話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鬆,仿佛在試圖緩解氣氛。
沐夕洛回頭看著江先生刺眼的笑容,滿臉不解且認真地道:“說什麼呢,明明就準備進行危險至極的互相殘殺了。”
江先生問道:“無法避免以命相搏嗎?”
沐夕洛轉過身,抬頭看著天空,陽光灑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冷冽。
“沒有避免的理由。”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