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用血鐮。”
“捅我的心臟。”
江源洲麵色凝重,手中的血鐮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寒芒。他緊握鐮柄,握處隱隱滲出汗水,仿佛連那柄血鐮都在顫抖。
他的眼神中,狠厲之色愈演愈濃,如同燃燒的火焰,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這一刻,他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推動,向著那不可挽回的深淵滑去。
軒轅禮呆滯中瞄到江源洲眼中狠厲之色,心中一驚,脫口而出:“等等……”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微微顫抖,仿佛試圖抓住最後一絲希望。然而,當他意識到江源洲根本未曾動搖時,他的臉色瞬間大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與憤怒。
他猛地回過神來,大聲喊道:“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你這白癡,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就在軒轅禮要動身試圖阻止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身體就像被一座山所壓住,動彈不得!
他愣住了,回頭一看,隻見一個金發小蘿莉站在他身後,赤裸的玉足在塵土中顯得格外潔白。
她輕輕拉住了他的衣角,動作看似輕柔,卻如同一座巨山壓在他的身上,讓他無法挪動分毫。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金發小蘿莉的身上,為她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她的麵容精致得如同精雕細琢的瓷器,五官小巧而完美,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
她的眼睛如同兩顆璀璨的寶石,清澈而深邃,閃爍著靈動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仿佛在訴說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然而這笑容中卻透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威嚴。
“嗚嗚嗚,難道你打算要阻止他?”
金發小蘿莉咧開牙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她的眼中閃爍著頑皮的光芒,聲音如同清泉般悅耳,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冷峻。
看著眼前之人,軒轅禮的眼睛瞪得渾圓,身體微微顫抖,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擊中。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恐和不可思議:“始祖!!!住手,你怎麼會蘇醒了!!!你在乾什麼......!!!”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卻顯得如此無力。
就在這關鍵時刻,誰也沒想到,一直沉睡在江源洲影子裡的零,此時此刻居然出現了!!!
零輕輕打了個嗬欠,她的聲音慵懶而輕蔑:“我的好哥哥壹怎麼沒有過來?真是可惜了,不然順便把那煩人的蒼蠅一同拍死得了。”
她的眼神掃過軒轅禮,帶著一絲嘲諷:“話說你這失態的模樣,這樣還是所謂的【天人】麼?我沒猜錯的話,你能闖入這裡,你就是那個能打開各種空間的家夥吧,好像是叫什麼【節製】來著。”
“當時在島上帶著壹哥一直試圖尋找我,真是個心懷不軌的家夥。”
她的聲音如同利刃,直刺軒轅禮的心臟。軒轅禮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又不敢反駁。
他深知眼前這個小蘿莉可不是普通的存在,她是四大先驅者之一,始祖。
她的實力完全是碾壓自己這種不是戰鬥型的異人。
零又將目光緩緩落在江源洲和沐夕洛的身上,在審視著兩顆命運的棋子。尤其當她看到江源洲時,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森的寒芒。
她雖然知道幕後黑手其實是【命運之輪】的算計,但內心深處仍無法完全釋懷。聖杯的變故導致虛弱的她受了重傷,最終被封印在江源洲的影子裡。
然而,她深知這一切也與江源洲內心深處的黑暗脫不了乾係。
他,不過是命運的餌。
接著,零將目光轉向沐夕洛,那濃厚的黑眼圈在她精致的麵容上顯得格外刺目。見狀,零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諷意。
她收回目光,轉頭對軒轅禮說道:“那個女人現在想要的東西,隻有江源洲手裡的那把血鐮而已。所以,你不能阻止她。”
“既然你愛著她,就應該讓她如願以償,不是嗎?”
“……彆!”軒轅禮的臉部瞬間扭曲得如同被痛苦撕裂,神經繃緊,眼睛布滿了血絲。
他衝著零大聲喊道:“彆胡說八道了!!!世界上哪有人在看到自己愛的人自殺還不動手阻止的啊??你這白癡!!!”
這時,軒轅禮腳踏之處,忽然空間扭曲,一扇神秘的門悄然出現。他試圖衝進去,卻被零輕輕一拽,身體瞬間僵硬,動彈不得。
他憤怒地對零拳腳相向,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放手!!我就是為了保護沐夕洛大人而存在的!!就算這一生都要被她懷恨在心,我……我也要……”
他的眼睛通紅得可怕,如同燃燒著憤怒與不甘,咆哮一聲,喊道:“活出這條命,阻止沐夕洛自殺!!!!!”
看著軒轅禮的模樣,零舔了舔誘人的嘴唇,露出可愛的虎牙,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呼,自以為是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