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軒轅禮、守村人、江先生等人站在巨大的燈盞麵前,等待著什麼。
那盞燈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幽藍色光芒,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透出的光,將他們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陣強烈的幽藍光芒突然四射而出,如同星辰炸裂,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發生什麼什麼事了?”軒轅禮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他的眼神中滿是震驚與不解。他緊緊抓住身邊的袈裟樹,仿佛在尋找一絲依靠。
就在他們驚訝的瞬間,那盞燈居然漸漸消散了。光芒如同流水般退去,留下一片空蕩蕩的空間。
看著麵前空蕩蕩的,零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她咬牙切齒地看著旁邊含著淡淡笑意的江先生,一臉仿佛想要將他吞下去。
“究竟裡麵發生什麼事了?!”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與不甘,她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江先生。
軒轅禮和守村人也是一臉難看地看著他,仿佛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於他。
江先生卻依舊保持著那副淺淺的微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高深莫測,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切。
他微微搖頭,輕聲說道:“誰知道呢?”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描淡寫,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零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憤怒,她的拳頭緊緊握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想要衝上去質問江先生,卻又被那股莫名的平靜所震懾。
軒轅禮和守村人也是一臉無奈,他們知道,江先生的微笑背後,隱藏著太多他們無法理解的秘密。
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零、軒轅禮和守村人站在那裡,他們的目光緊緊鎖定著江先生,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而江先生,卻依舊保持著那副淡淡的微笑,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
此時,在一片火紅燃燒的大海上,一艘小船正漂泊於暴風雨之中。海浪洶湧,狂風呼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這艘小船作對。
然而,那燃燒的火焰其實隻是飄蕩在海麵上的火焰花,它們如同燃燒的精靈,將海麵映照得如同一片火海,美麗而危險。
坐在船頭的江源洲默默地看著自己滿是傷痕的手掌,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深沉與複雜。
他回想起之前經曆的種種戰鬥,那些血腥的畫麵如同電影般在他的腦海中回放,讓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著一絲猙獰。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內心深處被那些沉重的覺悟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緊緊握住拳頭,喘息著大氣,在與內心的掙紮做最後的抗爭。
“洲洲……”
這時,他旁邊傳來一個帶笑的女人的聲音,如同春日的暖風,拂過他的心田。
江源洲轉過頭,隻見沐夕洛正微笑著看著他。
她遞過一罐啤酒,說道:“乾嘛擺出那麼嚴肅的臉?看,這是我剛才偷偷去買回來的酒,還有一堆小零食。”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鬆與調侃,仿佛之前的一切發生過種種都隻是過眼雲煙。
江源洲看著她衣服衣角沾血,但她臉上卻依舊洋溢著笑容,心中不禁微微一愣。
回過神來,他輕聲說道:“謝、謝謝。”
對於這突然的轉變,他還是不太習慣。
“在這種時候喝著啤酒,你心情還真好呢,夕洛……嘛,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們算是暫停紛爭。”
江源洲偷偷打量著沐夕洛的反應,她似乎隻顧著吃自己手上的巧克力棒,呆呆地看著他。
“罪對罪嘴對嘴)。”
沐夕洛將身體貼了上去,輕咬著巧克力棒將另一端遞了過來。
江源洲的臉微微扭到一邊,聲音中帶著一絲尷尬:“說、說起來這是去哪裡的呢?”
“真是的,欺負人。”
沐夕洛見江源洲這樣子躲避自己,一臉氣鼓鼓的,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嗔怪,仿佛在責備他的小氣。
江源洲沒有理會,自顧自地說道:“在這座島上,真的有沐雨山的親人?”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謹慎和疑問,眼角偷偷看了一眼沐夕洛,繼續問道:“還有夕洛……現在占據你身體主動權的,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