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一臉怒火:“嗯~臭味?哀家的慈寧宮怎麼會有臭味?安公公,你怎麼看管的?”
安公公無辜躺槍:
慕容熠聞到了熟悉的臭味,猛地想起在王府初次見林七七的場景:原來七七當時是喝了靈泉水,在排毒啊!
“母後,這酸臭味是從您老身上散發出來的,您自己沒感覺?”
皇上捏住鼻尖,不住地往後退去,都快退到殿門口了。
“啥?這臭味是從哀家身上散發出來的?這怎麼可能!可能”
太後舉起袖子往鼻子尖湊,“噦,好臭啊!真是哀家身上臭出來的啊?這,這是咋回事啊?哀家一早剛焚香沐浴過啊!”
太後為了保留住最後的尊嚴,又特地解釋了一番。
“你們還愣著乾嘛?還不快下去給哀家備水沐浴!”
太後一邊往後殿走去,一邊朝殿中的宮女太監下命令。
半炷香過後,宮女在殿中重新燃上熏香,皇上這才坐回原處。
“熠兒,七七送的回禮太是珍貴,這讓朕和母後如何是好?”
皇上右手一抬,示意慕容熠在下方坐下來,又撚起空了的玻璃瓶。
滿眼的驚訝:“這裝水的琉璃瓶好是精致,這麼透明光滑,七七哪來的這麼些珍貴的稀罕物?”
你們上回還跟母後說,七七在尚書府過著連下人都不如的日子,吃也吃不飽,穿也穿不暖,還跟府裡的惡狗搶骨頭吃。
就她這送出來的琉璃瓶(不帶神奇的水),就值好多銀子,又怎麼會在尚書府過得這麼淒慘?
這個問題慕容熠也想知道,想起昨天在明月軒兩人的一番雞同鴨講,就不禁連連搖頭。
“怎麼?熠兒,難道就連你也不知曉這個問題?”
皇上愛不釋手地摩挲著空的玻璃瓶,瞥眸見慕容熠在無奈地搖頭。
“皇上,微臣派人去尚書府做過調查,七七之前十五年在尚書府的生活,讓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試想堂堂一個閨閣千金,居然流落到跟狗同吃同住的地步,還有比這更令人難堪的事情嗎?
慕容熠又從袖子裡掏出林七七送給皇後的回禮黑珍珠。
李公公上前雙手接過絲絨禮盒,送到皇上的麵前。
“這是七七給皇後的回禮,說是皇後給的賞賜一般般,那她的回禮也就跟著一般般。”
皇上打開絲絨禮盒,見上麵靜靜躺著一串珠圓玉潤的海底黑珍珠。
皇上的雙眼猛地瞪大瞪圓,右手指著黑珍珠,訝異地發問:“熠王,七七說這串黑珍珠一般般?”
慕容熠見皇上這一副無比震驚的神情,心裡安穩了:哈!看皇上這副驚訝的神情,跟本王之前差不多,本王這下心裡平衡了。
慕容熠不甚在意的點點頭,“嗯,七七是這樣說的,反正是不值錢的玩意,跟皇後送的地攤貨差不離。”
皇上撈出黑珍珠,一顆接著一顆摩挲下去,斜眼問道:“皇後送了些啥給七七?”
慕容熠這是一點也不放過給林七七告狀的機會,悄咪咪地給皇後上眼藥水,“就尚服局監製的幾件小首飾。”
皇上聞言龍目微沉,憤憤地罵了一聲“蠢貨”:朕都提前跟你打暗號了,讓你挑幾件貴重的來。
你倒好,就拿幾件不起眼的小物件給打發了。
你說說你,堂堂一介皇後,眼皮子怎麼就那麼淺呐?連朕的暗示都聽不懂。
這熠王妃給的回禮(有價無市的黑珍珠),不是打你的臉嗎?
遠在坤寧宮假寐的皇後若是知曉皇上的想法,肯定一副懵逼狀:就一個小黑妹,值得本宮低三下四地拍她馬屁嗎?她配嗎?
皇上仔細打量著手中的黑珍珠,它的外觀,形狀,色澤,無一不透露出它珍貴的程度。
良久,皇上低沉地開口:“熠兒,看來你的小王妃不簡單啊!”
慕容熠臉上神色複雜化,半晌,抬頭看向皇上,眼神堅定地問道:“皇上,微臣鬥膽一問,您是否能聽見七七的”
皇上抬手一壓,看了眼殿中的宮女太監:宮中人多眼雜,這麼重要的事情,心裡有數就行,就沒必要拿出來說。
慕容熠懂了,看來皇上和太後和自己一樣,都聽到了七七的心聲。
“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奴才遵旨!”
等殿中隻剩皇上和慕容熠兩人的時候,皇上朝慕容熠招招手:“熠兒,坐朕身邊來說。”
這等丟男人尊嚴的問題,還是悄咪咪地問為好。
“熠兒,你可有聽到後宮的妃子是哪個那個了?”
皇上問話的同時,兩根手指在桌上做了個爬牆的動作,意指紅杏出牆的妃子是哪個?
慕容熠眼神閃躲,就是不正麵看向皇上:皇上,這問題您讓微臣怎麼回答?這也太傷您老自尊了!
皇上見此,威嚴端正的臉上滾燙如火,但緊張的雙眼還是緊盯著慕容熠的俊臉不放:熠兒,你倒是給朕一個準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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