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錘定音,定下了廢太子慕容哲今後的悲慘生活,隻能在皇陵度過餘生。
“父皇,您今日怎麼會來相國寺?是來接馨兒回宮的嗎?”
正當禦林軍把跪在皇上麵前的太子押解起來,四公主慕容馨語帶欣喜的聲音從後方傳了來。
帶著宮女閒逛的慕容馨,老遠就看到禦林軍長長的隊伍,蜿蜒而上,直達相國寺後山的梅林。
擠過層層的禦林軍,看到站在最前麵身穿明黃色龍袍的皇上,當即喜出望外,以為皇上是來接她回宮的。
皇上剛剛處理了太子,正要找人把慕容馨給喊來,一道處理了。
慕容馨自動送上門來,皇上雷霆般深邃的眼神冰冷一片,“來人,把慕容馨給朕拿下!”
慕容馨輕快的身影剛剛出現在皇上的麵前,就聽到皇上不帶情感的冰冷聲音。
慕容馨不可置信的跌倒在了地上,欣喜的眸光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父皇,我是馨兒呀!是您最喜歡的四公主馨兒啊!您怎麼”
皇上隔空甩了慕容馨一個耳光,帶著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慕容馨,你還知道你是公主啊?堂堂一國公主,做什麼不好,卻在這神聖的皇家寺廟做起了皮條客。還把自己的廂房讓出來給慕容哲和林書棋,供他們二人私會,玷汙佛祖。”
皇上此話一出,官員們的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怪不得廢太子特意跟林書棋在此幽會,原來是四公主給他們搭的線。
真不知道四公主是怎麼想的?
堂堂一國公主居然在寺廟裡做這種下三濫的勾當,對象還是她的胞兄前太子。
慕容哲已知自己的結局,看到慕容馨出現在他麵前,眼睛猩紅,雙腮顫動著,憤怒像一團驅散不開的火苗在胸腔中燃燒。
“慕容馨,都是你,都是你把林書棋這個賤人介紹給我,勾引我。害得我失了太子之位,餘生還要在皇陵度過。我要殺了你,啊~”
慕容哲拚儘全身力氣,從禦林軍的手中掙脫出來,猛地撲到慕容馨的身上,對著她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
“啊~”慕容馨的一隻右耳全都被慕容哲咬住,忍不住嘶叫出聲。
慕容馨一雙拳頭不停地捶打在慕容哲的身上,“你個瘋子,你是誰呀?快,快放開本公主,啊~”
慕容哲死死咬住慕容馨的耳朵不放,任由慕容馨的拳頭打在身上,此刻已經無所謂了。
慕容馨痛不欲生,兩隻拳頭已經捶得發麻,嗓子都快叫啞了,慕容哲還是不願放過他。
李大人悄悄地挪動腳步,來到皇上的一側:“皇上,四公主的耳朵就快不保了,我們就這麼看著嗎?”
皇上橫了眼李大人,淡淡地開口:“這是他們兄妹倆的日常相處模式,我們在旁看著就好。”
“啊~哦!哦!哦!微臣省得,原來他們這是在鬨著玩啊。”
在場的官員哪個不是人精,聽皇上這樣一說,心裡頓時明白:太子和公主這是同時成了棄子。
當即都散了開來,把場地讓給慕容馨和慕容哲兩人,讓他們兩人能儘情地發揮。
兩個人平時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之輩,全身的力氣加起來還沒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大。
兩個人撕扯了半炷香的時間,最終在慕容馨再次“啊~”的一聲衝天尖叫聲中結束。
慕容哲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呸”地吐掉口中帶血的耳朵,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的血水。
“慕容馨,都是你這個賤人,非要把林書棋送到我的床上,還說她是隱世家族少主的孩子。哈哈哈哈,她就是一個丫鬟和侍衛苟且之後,生出來的野種!哈哈哈”
慕容哲狀若瘋狂,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走去,雙眼無神木訥,嘴裡不停地嘟囔:“本宮是太子,是天馳國未來的皇帝。本宮”
皇上朝身後的禦林軍抬了下袖子,禦林軍迅速跟上慕容哲的腳步,隨後把他帶上了隨行而來官員的馬車。
至於是哪個官員乘坐的馬車,那就隻有等回去的時候才知道。
慕容馨單手捂住不斷流血的耳朵畔,血水順著慕容馨細嫩的手指縫,汩汩流了下來。
慕容馨直等慕容哲被禦林軍帶走,才堪堪反應過來,“父皇,剛剛那位看不出模樣的是太子哥哥?”
慕容馨後知後覺地發覺,咬掉她耳朵的是疼愛她的太子哥哥。
再回想一遍慕容哲剛剛說的話,小臉一下子慘白:“太子哥哥說他被,被廢了,是,是什麼意思?”
忍住耳朵畔上傳來的疼痛,慕容馨單手撐地艱難地站了起來。
身體還未站穩,就被硌在腳邊林書棋的頭顱給絆倒,再次跌倒在地,小手恰巧抓到林書棋露出驚恐萬分的臉頰。
慕容馨低頭望去,“這又是什麼?”
當看到林書棋慘白慘白的腦袋,用驚恐的眼白瞪著她時,再次發出驚天一叫“啊~”。
“撲棱撲棱”聲不斷,停留在梅林裡的飛鳥被這刺耳的尖叫聲,嚇得集體亂飛,當空下起了鳥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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