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個聲音響起,在場眾人紛紛看去,映入眼簾的竟是遼建東的身影。
遼建東本在前廳吃喝,突然聽到外麵傳來怒喝之聲,他本懶得理會,但在得知與天虛閣有關時,不禁產生出了一絲興趣。
金飛燕聽到遼建東那充滿不屑的話語,臉色難看的同時怒瞪對方。
“你是什麼人?竟敢如此貶低我金吾衛!”她怒喝之時,手中長槍再次舉起,槍尖寒光璀璨直指遼建東。
數百金吾衛同時舉槍,看向遼建東的眼神淩厲如刀,仿佛要將這個貶低金吾衛的混蛋刺成馬蜂窩。
遼建東瞥了金飛燕一眼,不屑冷笑。
“你一個下界的金吾衛統領,還沒有資格知道我的身份!”
聽到他口中的下界二字,金飛燕心頭一震,立刻有所猜測。
“你是從中界來的?”
遼建東沒有回答,而是轉身走向一旁,一副旁觀者的架勢。
眼見對方無視自己,金飛燕的臉色更加難看,可當發現對方沒有要出手的意思時,暗暗鬆了口氣。
金飛燕再次看向夫冥,厲喝出口。
“放人!”
數百金吾衛,再次異口同聲。
“放人!”
“放人!”
“放人!”
夫冥見那個老家夥出來說幾句風涼話就不管了,臉色一片鐵青,正當他猶豫之時,亭寒秋的聲音突然在場中響起。
“金統領,不是我們不肯放人,是貴閣總掌櫃根本不在我海川會手中!”隨著他說出了這句話,在場眾人紛紛看去。
看著那緩緩走來的亭寒秋,金飛燕眉頭緊皺,覺得對方是不打算承認。
“亭寒秋,我本以為你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沒想到你竟也是個睜眼說瞎話的貨色!”她冷哼一聲,充滿諷刺。
對於她的諷刺,亭寒秋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微笑開口。
“金統領,你先彆著急,雖然華總掌櫃不是被我海川會的人扣押,但確實在我海川會中!”
在場眾人聽到他這句話,全都是一副呆愣表情,好似沒有聽懂。
“亭......亭副會長那話什麼意思?”
“我也沒聽懂!”
“什麼叫不是被海川會的人扣押,但卻在海川會中?”
“難不成是海川會內還有其他勢力?”
“嗯,很有可能!”
遼建東眉頭一動,看亭寒秋的眼神出現了一絲變化,他曾想過這條狼崽子的會做出反擊,但卻沒想到竟是現在,他又看了眼麵前的天虛閣眾人,臉上流露出了不屑冷笑。
“小狼崽子,你以為拉上天虛閣就可以對付我?”他笑容越來越冷,令人不寒而栗。
雖然遼建東的聲音不大,但還是被亭寒秋聽到,亭寒秋一改之前的低眉順眼,竟然絲毫不懼地與之對視。
“遼老,你剛才是在跟我說話嗎?”他問出之時,臉上竟還掛著笑容。
他這一反常舉動,令遼建東的眉頭動了動,他知道對方不是個傻子,所以覺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什麼。
這時,亭寒秋突然舉起右手指向遼建東。
“金統領,貴閣的總掌櫃就是被他們所抓,與我海川會沒有任何關係!”隨著他這句話出口,在場有所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遼建東身上,包括遠處的各家高層。
各家高層在看到遼建東時,立刻想起數日前對方幾人強闖海川會的畫麵。
“這......這不是那日將海川會大門夷為平地的那位嗎?”
“亭副會長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