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澄玉真不敢相信,就這麼一個人,原先竟然還是幕僚。
木州這麼大,怎麼讓這麼一個人當上了幕僚,真是太稀罕了。
他有合理的理由懷疑,嶽石的那個幕僚,是拿錢砸上去的。
“嶽當家謬讚了,隻是我們才疏學淺,怕是教不了小公子,還是另請他人吧。”
此話一出,不僅嶽石臉色變了幾分,就是那位少年也險些破功。
少年名喚陳元恒,此時正怒目圓睜,不忿地看著林澄玉。
嶽石道:“小友這話,難不成看不起嶽某,故意找的托辭不成?”
林澄玉微微一笑,溫和卻又疏離,“嶽當家想多了不是,如今在這木州,您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誰敢看不起您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沒等嶽石說話,陳元恒就氣衝衝地開口質問,一副驕縱少爺的模樣,“本公子願意跟著你們,是看得起你們,你們不要不識好歹。”
他這個樣子,哪裡還有剛進門時那溫和懂禮的模樣。
他這話說的很不好聽,林澄玉也不惱,側頭看向他,“既然陳公子如此孤高自傲,大可以甩袖而去啊。”
林澄玉麵上帶了幾分譏諷,煞是刺眼。
“你!”陳元恒怒不可遏,正想張嘴罵人,卻被嶽石攔下。
他簡直都要氣死了,可是又不敢不聽嶽石的,隻能憤然站在一旁,重重地哼了一聲。
嶽石慚愧道:“這孩子自小嬌生慣養,脾氣雖然有些大,但心是好的,二位小友心胸寬廣,自然也不會與孩子一般見識。”
孩子?
林澄玉輕笑一聲,這孩子看起來比他還大吧,嶽石臉皮還真厚,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嶽當家所言即是,我們自然不會與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一般見識。”
林澄玉頓了頓,正當嶽石以為目的要得逞之時,隻聽見他又說:“嶽當家都說他是孩子呢,我們又不會帶孩子,就更不能讓他們跟著我們了。”
嶽石表情瞬時僵在臉上,他好說歹說,這兩個人竟然連一點麵子也不給,真是豈有此理。
林澄玉和玄錚走後,陳元恒一改驕縱之色,沉聲問道:“當家,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嶽石臉上閃過陰狠之色,“哼!這次就是他們不願意,也得願意。”
說罷,他仔細端詳著陳元恒的臉,“你說說你,長得也不算差,雖然比不上那個小崽子,卻是百裡挑一的容貌了,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
陳元恒沉默了。
嶽石又說:“雖然你的臉比不上,但可以在其他方麵彌補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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