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多魯大人,您是怎麼做到三言兩語屏退拳聖的啊。”
臨獸殿的演武場上,臨屍們依舊在機械式的練習拳法,積累自身臨氣。指導他們的教頭,伽多魯則是悠閒地躺在太師椅上。
站在伽多魯一旁的桂吾好奇的問道。之前還奇怪為什麼已經準備離開的伽多魯會突然折返,現在知道了。
畢竟臨獸殿中,梅麗被拳聖夏傅一掌扇飛的事情已經傳開了。據現場目擊的臨屍所說說,夏傅在解決梅麗後就對上了突然出現的伽多魯,隻不過他們並沒有交手,反而夏傅被伽多魯三言兩語就勸退了。
至於那些在場的臨屍為什麼不去幫忙解決那幾個身受重傷的激獸拳小鬼,這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在桂吾的印象之中,夏傅可是個堅持己見的家夥。對上誰都要說兩嘴,這是四千年前他親眼見識過的。
當然,他比較關心的是他伽多魯到底和夏傅說了什麼。
“這個啊,隻不過是和夏傅交流了一下如何教導徒弟的事情。一直關在籠中的鳥兒怎麼能夠麵對外麵的風雨呢。”
伽多魯翹著二郎腿,怡然自得的說道。
“所以您是拳聖夏傅不再插手我們今後和那個獸拳連者之間的戰鬥嗎?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會答應。要知道那些拳聖可是很護短的。”
桂吾不相信夏傅會輕易放過傷害自己徒弟的家夥,特彆是對方還是與自己敵對的臨獸殿的乾部。
“嘿嘿,激獸拳的家夥確實如此。不過夏傅可不是會輕易破壞規矩的人。他之所以會屢次破例出手,就是對他那個已故大弟子漢堂丹孩子的彌補。畢竟讓自己徒孫流落荒野這麼久,他總該做些什麼。”
伽多魯笑著解釋道。想到這裡他忽然有一種在看武俠小說的感覺。父親是師父最喜愛的大弟子但遭他小師弟殺害,本應有著更好未來的他因此而流落在外,但自身天賦異稟習得父親功法。後來回歸宗門被師父愛屋及烏。
不過想到這裡伽多魯更加疑惑了。
原劇情裡,漢堂將他們好像也沒有這樣被人次次救場。還有就是夏傅現在的實力完全不像是原本的那樣,讓伽多魯十分困擾。
“漢堂?我想起來了,那個激氣戰隊裡麵的激氣紅不就姓漢堂嗎?他原來是漢堂丹的孩子。難怪能這麼快獲得信任,被夏傅收為徒。”
桂吾這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本他很奇怪這麼一個深山老林裡的野人會激獸拳的拳法,還被拳聖器重,沒想到他竟然是拳聖大弟子漢堂丹的兒子。
“我估計漢堂將的天賦還在其父親之上,在有拳聖的教導下實力根據真的是一日千裡了。不過既然已經被理央發現了,估計那個漢堂將今後會遭到理央的重點針對了。這不就為我們創造條件了嗎?哈哈。”
伽多魯摸著下巴不緊不慢的說道,他早就想找機會支開理央了,隻要理央的注意力被宿敵漢堂將吸引就無暇顧及他這邊了。
“那天,我之所以找到夏傅談條件就是為了這個。後輩拳士之間的戰鬥,老輩的拳聖出現是不是在以大欺小。每當晚輩遇到麻煩就幫忙出手解決,他們自己從來不會解決問題。那麼你的金盆洗手意義何在,你教導弟子的意義何在。就這樣說動他的。”
伽多魯的一席話使得桂吾陷入沉思之中。就像他們這些拳師教導弟子的初衷一樣,都是希望弟子能走出去,能夠獨當一麵,而不是溫室裡的花朵。
“對了,伽多魯大人,萬一那個激氣戰隊的小崽子被我們的拳士乾掉了,那不就沒有辦法威脅夏傅了嗎。”
桂吾提醒到,如果夏傅沒有聽他們的勸告,那麼今後就算伽多魯再想對付激氣連者也沒那麼簡單了。
雖然說,夏傅認可了伽多魯說的話,選擇通過與臨獸拳的戰鬥磨煉自己的這幾個弟子。但如果激氣連者全員戰死了的話,伽多魯就等於失去了唯一一塊擋箭牌。
伽多魯聽後不由地笑一聲:“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臨獸殿和激氣拳的戰鬥就會變成這樣的過家家吧。隻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利用夏傅心中混亂而已,他想明白了這約定就作廢了。”
“不過,這段空窗期就是理央與他們爆發直接衝突的時候,理央會讓臨獸殿目前的主要戰力梭哈與激獸拳全麵開戰。”
“原來如此。這樣雙方就會無暇他顧。大人您的謀劃就能夠繼續下去。”
桂吾恍然大悟,原來伽多魯打的是這樣的主意。真是個兩虎相爭的好謀劃。追求力量的理央與激獸拳之間的衝突是不可避免的,隻要一加劇矛盾就會達到他們想要的效果。
“這就叫借刀殺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伽多魯大人真是高啊!”
“嗬嗬,隻能說渾水摸魚而已。還有就是暗影組為我們尋找禁書的事,我們也要做好兩手準備才行。我可不相信失傳了這麼久的書還能找得到。”
伽多魯微微一笑,言語之中透露出一絲狡猾。雖然過程有些不一樣,但事情也就會按照他的劇本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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