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刀插在樹上為支點360度旋轉躲過了三人刺來的刀,借著下落的勢頭用膝蓋頂上了其中一人的胸膛,一刀割喉。
張起欞式膝蓋殺,他可真是帥呆了。吳峫苦中作樂的想。
可很快他就遭了現世報,這具身體根本沒什麼鍛煉痕跡他清楚的記得,這個時候的自己,還是個走平地都會摔跤的拖油瓶。
這樣高強度負荷的廝殺他根本吃不消。
但這並沒有讓吳峫退縮,他反而看起來有種異樣的亢奮與病態的瘋狂。
讓他死在這,最好是讓他死在這。
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
就地翻滾躲開劈來的刀,身體開始吃力,他開始跟不上腦子做出的指令,因此本來能避開的刀沒能如意料之中砍中他的脖頸,而是順著左肩下滑,肩胛骨瞬間皮開肉綻,幾乎是同一時間,衣服被浸染成了紅色。
嘶,好疼。
吳峫咧了咧嘴。
他踉蹌了幾步站起身靠在樹上輕輕吸氣。
還有四個。
兩邊各兩個。
選一邊。
點兵點將?
哦算了,這一點也不吳峫,太胖子了。
好吧好吧,右邊比較順手。
他向其中一人扔出了手裡的刀,衝向了另一個人,他有三秒鐘。
出拳被捏住了拳頭。
一秒。
右腳淩空踹出再次被手阻擋。
兩秒。
吳峫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左腳點地以被抓住的右手為支點,右腳用力扭轉身體坐上肩膀,這時,敵人因為距離拉進身體被掌控而開始慌亂無力反擊,手伸向腦袋,扭。
三秒。
“哢嚓。”
這是兩聲。
敵人的脖子,和自己脫臼的左手。
吳峫翻了個白眼兒,很好,他果然是世界上最邪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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