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峫麵無表情的抬起手,一槍正中眉心,槍聲在這些洞壁風口中傳出老遠。
這麼盯著看,除了惡心他之外沒有半點作用,還是死吧。
喏,現在是死人了,你們該撬玉石撬玉石,該扒玉衣扒玉衣。
彆浪費時間了,他真的很急。
悶油瓶微微擰頭看向身邊的小狗崽兒,開槍的那一刻,強大的自信和氣場夾雜著其他殘忍狡猾的色彩從內而外爆發,燦爛,耀眼,奪人眼球。
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所以,是為了張起欞才變成了這樣嗎?
悶油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明明他自己就是那個張起欞。
一槍爆頭這種操作,是旁邊那幾位沒有料到的。
他們呆住片刻,不約而同的去看槍聲的源頭。
那裡,吳峫的臉色慘白像是怕極了,垂在身側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這東西太嚇人了,我有點害怕,就沒忍住。”
看著那魯殤王眉心血淋淋前後通透的一個大洞,這話說出來實在沒什麼誠意。
“天真無邪小同誌這一槍開得好啊,夠果斷,夠霸氣,這下好了,省了許多麻煩,那就各自忙活起來吧各位?”
胖子像是看出了他的窘迫給出肯定的同時化解了尷尬。
“沒事的小三爺,這東西本來就是要這麼處理,我們之前是沒想好,你這一槍倒省了我們擔心他起屍了。”
潘子對自家小三爺的感情那是不必說,反應過來很快便安慰起他。
“小邪,你這槍法不錯,哪裡學的。”
吳三瑆盯著大侄子的眼睛帶著幾分銳利。
“三叔,浙江大學有射擊館你不會不知道啊,你是我親三叔嗎,不會是被人假冒的吧。”
吳峫撇了撇嘴,盯著吳三瑆臉上帶著控訴。
既然敢開槍,他就做好了被質疑的準備,自然也知道怎麼將麵前的人一軍。
這種話,即使他是真的吳三瑆本人,心裡也會有片刻的慌神。
畢竟,吳峫的三叔,有時候還真不是親三叔。
“嗷嗷嗷,我知道我知道,不就一下沒想起來麼,什麼假冒不假冒的,放什麼屁呢,還不過來幫忙。”
“可彆,這玩意兒就算了,我毛手毛腳的這第一次沒經驗,怕給弄散架了,那得虧多大一筆。”
“第一次沒經驗,笑死胖爺了,天真無邪小朋友,你確定你說的事兒和我們要做的是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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