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漢中山王陵出土的金縷玉衣在當時估價十個億。
相隔三十多年後,這價格隻會高不會低,隻是頭部殘缺,大概也就是個十來億,五個人分,扣除稅費也能分到不少。
東西給了三叔,這種大物件隻有他有路子,等錢到手自然會打到其他人卡裡。
胖子跟著他嘀咕了一路,說那一槍讓他少賺了好幾億。
雖說在抱怨,眼裡倒沒多少在意。
三叔說這種東西要是完好的反倒要惹上麻煩,過猶不及,不要太貪心。
其他人本來也沒放在心上,那東西是活的,怎麼都要處理,隻是一槍已經把損失降到了最低,他們商量著在招待所收拾一下住一晚再各自啟程回家。
於是心裡盤算著其他事情的吳小狗兒找上了胖子。
“是,你馬上就是個富有的胖子了,可要請我吃頓好的。”
“走走走,現在就走,跟胖爺我回家,保準把你伺候的妥妥的,地道的老北京火鍋兒和大保健,怎麼樣,不錯吧。”
吳峫被胖子拍的身子都晃了幾下,眼睛裡倒是染上了幾分真情實意的無奈和縱容。
“下次吧胖子,這裡麵的東西你有喜歡的就留下,不喜歡的你拿去幫我賣了。”
“這麼放心,不怕胖爺給你吞咯。”
“都給你了,你想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彆婆婆媽媽的,鬨挺。”
“嘿——”
即使是擅長插科打諢的胖子,也不由得因為這句話裡直白的信任和真誠噎了一下半天沒說出話來。
“不是,不是你你,那你自己乾嘛去啊,你三叔可說了要在這住一宿再回去,那身上掛的彩總要收拾收拾吧。”
吳峫低頭,身上五彩斑斕的顏色,有其他東西的血和腦漿,也有他那獨特的綠色。
他毫不在意的移開眼神,就是這樣才好,這淒慘的模樣能賺那位隻對他心軟的發小的好多心疼。
“他愛住住去吧。”
反正這種你瞞我瞞大家一起猜猜猜的遊戲維持不了多久。
要是過段時間他們發現事情脫離掌控想要采取激進措施,那就讓這對難兄難弟住解家地牢去吧。
老大不小了,就不要臨了還討人嫌。
“但我不行,我有很多要緊的事去做。”
他說著說著放輕了聲音像是在喃喃自語。
胖子敏銳的感覺小朋友情緒不對,他很有眼色的沒往下問。
但胖爺有自己獨特的溫暖。
“這麼急啊,那、那行吧。你知道我在哪兒,有事兒去潘家園招呼我啊,胖爺我雖然算不上什麼人物,但也是個——哎哎哎,你聽我把話說完啊,你這個小同誌怎麼這麼沒禮貌。你那一身出去不得嚇到彆人,哎、哎——嘿、回頭我就把你那些個玩意兒給你揚咯。”
吳峫頭也沒回的揚了揚手走的十分瀟灑,獨留胖子一人看著他的背影搖著頭低語。
“這小小年紀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多煩惱,要多學學胖爺我,該吃吃,該喝喝,啥事都彆往心裡擱~小年輕人,不通透。”
可是胖爺,黑瞎子有句話說的很對,有些事情,真的不要過早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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