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種方式保住自己最後的一點兒尊嚴和權威。
吳峫也翻了個白眼兒,他對此隻有嘲笑,好日子過多了,越老越怕死。
要是沒有什麼意外,這些老頭說不定能把他都送走。
吳小狗兒盯著那聚在一起關心彆人死活的人群,漫無目的想著,心臟按壓完了是不是要人工呼吸。
給這糟老頭子人工呼吸,晚上回家會不會惡心的睡不著覺。
嘔,想想就糟心。
直到落在身上的一道強烈目光將他驚醒,回頭發現是悶油瓶。
吳峫有些意外的揚了揚眉,這貨不會認出他了吧。
這不應該,他沒露什麼破綻啊。
大概隻是好奇?
他對視了一眼移開了眼神。
黑瞎子似乎終於想起自己乾嘛來了,接了香祭拜後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來。
“路上出了點事來的匆忙,失了禮儀還請東家勿怪。”
他話音落下,小花兒和吳小狗兒的臉色都有些奇怪。
兩個人,完全一樣的兩句話。
所以他們這師徒,也多少有點相似之處和共同語言的。
尤其是在想要犯賤的時候。
吳峫差點被自己的想法逗笑,眉眼彎起的時候趕忙低了頭遮掩。
而一直盯著吳小狗兒的悶油瓶眸中閃過細碎的光。
他轉頭去看黑瞎子,那個在他身邊總碎碎念個不停的話癆毫無所覺沒有任何異樣。
張起欞收回了目光。
吳峫也認識瞎子。
但瞎子,顯然不認識吳峫。
否則不可能認不出那雙極容易分辨的眼睛。
隻是小哥,有沒有一種可能,憑著一雙眼睛認人,比生物考試裡看著一隻爪子認鳥更加艱難。
“陳四爺說,這二人兩條長舌擾了紅爺的清淨已經割了舌頭喂狗,以此告誡在場諸位,如果嫌命長了,陳家可以代勞。”
依舊是那副不正經的玩味。
可帶給眾人的隻有震撼與驚愕。
二月紅和陳皮阿四不和實在是多年來人儘皆知,已經到了相看兩厭的地步。
也因為如此,二月紅的小弟子解語花根本就不受師兄待見,好在他入門時,陳皮阿四早已分府另立門戶,再不待見,也隻是聞聲不見麵罷了。
二月紅去世,陳四更是連喪禮都沒來。
他們隻以為是意料之中。
卻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
那人其中一個,開頭辱了二月紅和解語花。
另一個,在吳峫到來之前,附和了林子鼎和王鑫。
誰不知道黑瞎子是陳皮阿四的人。
他出現在這裡,就是一種表態,
我的師父,我的師弟,縱使我們心生嫌隙水火不容,也容不得你們在此說三道四雪壓霜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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