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管為什麼,在他屁股後麵追著跑就是了。
他倒要看看這些人痛不痛快窩不窩火。
希望他們彆氣到發瘋問那種,為什麼選中他吳峫這種蠢問題。
因為他上輩子問過了,根本沒人回答他。
吳小佛爺像沒骨頭一樣倚靠在座椅上哪有什麼往日清貴小公子的模樣,整個一地痞流氓望著天花板擺著死人臉發呆。
言歸正傳。
他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黑瞎子跟上來情有可原,畢竟臉皮厚這個事兒也沒法治。
可悶油瓶跟過來做什麼,當著這主兒的麵,他戴著人皮麵具都不能放飛自我,生怕被發現什麼破綻。
這倒也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主要是這個身份本身也不是用來乾什麼好事兒,他隻是想保留那麼一絲絲,一絲絲良民的好形象。
他在小哥眼裡已經是個騙子了,總不能再是個強盜、小偷一言不合就殺人炸府的暴力恐怖分子。
想到這兒,吳小狗兒渾身都洋溢著生無可戀。
張起欞抱著胳膊坐的四平八穩,就那麼看著對麵的人在一會兒的功夫裡臉上已經換了七八種表情。
各個都不重樣兒。
這人皮麵具,質量不錯。
一旁的黑瞎子倒是自在,靠著椅背雙腿交叉放在另一張椅子上,屁股底下的凳子四條腿兒隻有兩條撐著地晃啊晃個沒完。
不過這黑爺哪是能坐得住的主兒,沒過一會兒就開始找人搭話。
“小兄弟膽氣不錯,是條漢子,倒是有幾分我的風範,叫什麼名字啊。”
張起欞也抬了眼去瞧,一副對他名字很感興趣的樣子。
黑瞎子依然搖晃著椅子神色吊兒郎當,仿佛就隨口敷衍找個話頭。
這要換個人,肯定就覺得問話這人的模樣是輕視,實在不禮貌。
但吳峫不一樣,他清楚便宜師父的性子,知道他就這德行,跟教養無關。
他隻是習慣了擺出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嘴臉。
但知道歸知道,可那並不妨礙吳小佛爺作妖。
他盯著黑瞎子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
笑眯眯的帶著一絲調侃。
“承蒙您老看得起,我姓護花,叫護花使者。”
黑瞎子搖晃椅子的頻率有了個微妙的停頓,隻是馬上,他就扶了扶鼻梁上根本沒有滑動的墨鏡。
“哦。這姓氏倒是少見,幸會幸會。”
語氣平平乾巴巴的截斷了話尾。
看上去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
承蒙您老,是說自己知道黑瞎子什麼情況,至於怎麼知道的,或許是小花兒告訴的咯。
小花兒為什麼告訴他這麼隱秘的事兒,當然是因為他們關係親密啊。
再一個,是說他年紀大。
黑瞎子在那一瞬間突然失去了聊天的興致。
而一旁注意到了每一個細枝末節的吳小狗兒內心的小人在滿地打滾。
而他本人隻能掐著大腿憋笑憋到內傷。
治愈所有人,隻有黑瞎子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隻不過,吳小佛爺您看,您氣黑瞎子的時候,那旁邊是不是還坐了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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