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上去的兩個人,老胡扛著幾把槍和一些彈夾下來了。
“謔,你們找了什麼好東西。”
王鎧璿跑過來上下掃視眼睛裡直冒精光。
“這是,湯普森衝鋒槍,又名芝加哥打字機,這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王月半作為熱武器愛好者,對這些東西自然是有研究的。
“上麵是半架飛機的殘骸,應該是美國軍用運輸機在這裡墜落了。”
這裡的槍足夠每個人都具有爆炸性的持續傷害,這對他們即將的行程隻有好處。
畢竟一切的恐懼都來源於火力不足。
“吳峫呢?”
小哥看到老胡身後並沒有人跟著下來,臉色逐漸變的冰冷。
“他在那邊看到了什麼東西,自己先過去了,讓你們拿了槍跟我一塊去。”
話沒說完,悶油瓶已經在五米開外了。
一會兒不在,人又丟了。
吳峫在往下爬的時候看到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在另一棵榕樹的樹心傾斜著,紅色的微光若隱若現看不真切,想仔細辨認奈何天黑手電筒不給力眼睛也不好使。
他的好奇心一向很旺盛,即使吃了無數的虧都沒想過要變一變。
倔的像頭驢,死不悔改。
不是人丟,就是貨和人一起丟。
那棵樹的樹心已經被不知道什麼東西蛀空,與其說蛀空,不如說吸食。
這棵樹已經沒有多少時日,像是被掏空了所有的養分,隻剩一副空殼不久後就會腐朽。
他三兩下就爬了上去,離得近了才發現是口暗紅色的棺材。
棺材上雕滿了日月星辰飛禽走獸,材質倒有些像古玩兒市場裡搗鼓的那個雞血石。
這玩意兒不會就是那個獻王老禽獸吧。
不過看上去也不像,看獻王之前那做派,我老大天老二的樣子,一看就是會大興土木勞民傷財修建陵寢的主兒。
怎麼會這麼磕磣的連個墳頭都沒有,樹葬可不常見,可他這是第二次見。
之前那魯殤王,不也把自己的棺槨塞在九頭蛇柏裡。
吳峫心裡有點打鼓,他再怎麼勇敢也是個離開胖子和小哥單獨行動的叛逆寶寶。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裡麵的玩意兒肯定是個死的。
要是半死不活,早開始撓棺材板了。
既然不是粽子,要不,開一下?
吳小邪門兒躍躍欲試的手還沒搭上去,臉色突然猛的一變,右手掌心翻轉青玉刀掄圓了猛的向後撩,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阻住了去路。
那股力量死死的鉗住他的胳膊再不能進分毫。
就這?
吳峫冷笑一聲腦袋猛的往後仰被什麼東西托住。
身後響起一個清冷卻無奈的聲音。
“吳峫,是我。”
半個月不見,厲害了不少。龍紋棍的打沒白挨。
被一手托著腦袋一手抓著右手手腕的吳小佛爺腦袋空白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現在說自己知道隻是想考驗一下他還來不來得及挽回顏麵。
好不容易有機會用到挨打學會的東西,吳小狗喪氣。
怪不得黑金古刀從來都喜歡看他丟人,原來是隨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