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不死蟲已經被激的暴躁,來勢洶洶勢頭凶猛,激起洞中的氣流產生風壓,刮得人皮膚生疼。
那隻蟲子恨毒了他看起來要跟他死磕,卻正中小三爺的下懷。
那龐大的身軀橫掃過來他愣是眼皮都沒眨一下像是失魂在原地紮了根。
須臾,在那蟲子即將砸到臉上的時候,吳小佛爺突然眨了眨眼睛,渾身的氣勢一收即將邁出去的腳步重新定住,臉上也掛出了一抹意味深長得逞的輕笑。
左側有什麼黑金色的東西帶著主人的急切飛馳而來撞在了他的右肩上,力道之大足以將吳峫擊飛出蟲子的攻擊範圍。
嘶——
他暗自抽了一口冷氣,這黑金古刀的手柄砸人都這麼疼,就是不知道被這玩意兒殺掉是什麼感覺。
身上很疼,吳小佛爺摸著肩頭卻像是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唇。
他贏了。
他在有恃無恐。
他在用自己的傷痛證明些什麼。
張起欞的在意,牽動張起欞的心緒。
這種快樂,除了他自己,沒人能體會到。
小哥走到了吳峫身邊,他盯著那個人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氣氛,吳小佛爺換了張臉,看起來懵懂又無害,
“小哥,你剛去哪兒了,擔心死我了。”睜大了眼睛滿滿的都是依戀與擔憂,抓了悶油瓶的手上下去摸,似乎在確定他完好無損才稍稍鬆了口氣。
張起欞沒說話,他隻是靠近極會騙人的小狗崽子,蹲下身盯著他的眼睛一言不發。
他都看見了。
看見他毫無意義的用自己的命做了一場豪賭。
他不知道這個小孩兒總是在試探什麼,又在確定什麼,那些個瞬間看起來脆弱又無助。
他總是在尋找自己的身影,隻有看到他才會鬆懈下來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安心模樣。
張起欞習慣了獨來獨往,他從不會對人交代什麼,這沒必要。
他隻是過客,隻是見證者,不會有人記得。
可是當吳峫失魂落魄像是失去生存的意誌一般站在那裡,可能會受傷甚至死亡的時候,他隻覺得心都堵在了嗓子眼。
他遠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平靜淡漠。
這個世界,他似乎也不是什麼都不留戀的。
還有吳峫這個人,他也不僅僅是遇見奇怪小孩兒的新奇和庇護,
距離太遠,即使再快的速度也已經趕不及。
唯一的選擇,就是扔出那把刀。
張起欞應該感到生氣,氣小狗崽子八百個心眼子,氣他的試探和居然為了莫須有的東西拿命去賭。
但奇異的,他似乎看懂了吳峫想要表達的意思。
悶油瓶眼底閃過一抹沉思,片刻後學著小孩兒安撫他的樣子,聲音低沉卻異常認真。
“吳峫,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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