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顧忌的將後背暴露在“敵人”的視野下,引誘他們出手這種事吳峫做慣了。
但他下意識把後麵這小破孩兒當做了自己人,他不是故意的,自己送人頭可彆碰瓷。
“你下腳有沒有輕一點,萬一再暈一次切換了形態,另一個無賴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屁孩兒我可拿他沒辦法。”
吳峫一邊走一邊朝身邊的悶油瓶說話,話裡帶著笑意。
悶油瓶沒說話,但他一向有分寸,恩,應該,畢竟隻是個孩子嘛。
黎蔟靠在玻璃上,樣子有些萎靡,但氣勢依然不輸任何人。
“你是在找這個嗎?”吳峫拎著兩把刀在手裡轉了轉,語氣漫不經心。
“那你猜猜,這兩把,哪一個才是你的。”
兩把青玉刀,或者兩把十年
握住刀柄掩蓋雕刻,根本一模一樣。
“你——你怎麼也有一個。”
黎蔟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看上去極為驚駭與茫然,這副模樣說天塌了都不為過。
黎蔟的內心充滿了不解。
無論是胖爺還是張大哥,無數次反複強調過。
【你記住,這把刀,整個時空都不會再有第二個。】
整個時空——都不會再有第二個。
黎蔟的腦子突然空白起來。
那他眼前的這個——
整個時空。
他從前還不明白這個特殊的措辭是什麼意思,現在明白了。
這把刀,整個時空都不會有第二把。
就像他師父,他隻是他,不是任何彆的誰。
黎蔟突然笑了,從醒來後第一次發自內心的愉悅。
“這是2003年嗎?小三爺。”
除了不在現實中,他曾經無數次見過這張臉,
在照片裡,在畫像上,在日記中,亦或者,
那些帶了麵具的人臉上,
但無一例外,他們原本的臉被削了個乾淨。
張大哥說,既然不知道要哪個,就都彆要了。
難怪他總是一眼就能認出彆人和他的不同。
原來真的很明顯。
師父的眼睛好亮。
像是有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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