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瞎子真尼瑪重,都快趕得上王月半了。
不是肥肉就是密度驚人的肌肉,合著受罪的全是他。
算了,看在打了你一頓要死不活的份上,我不——
異變陡生。
背後的蝴蝶骨傳來一陣劇痛,吳峫的臉頃刻間皺在了一起卻是第一時間把人從懷裡推離去看他手上的痕跡。
沒有綠色。
狗日的黑瞎子,像尼瑪做夢一樣。草。
小佛爺鬆了口氣,沒注意竟然在一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在心裡爆了句粗口才恍然驚覺背後插入蝴蝶骨的刀傷。
疼死了。
但沒有來的及插進骨頭。
是的,黑瞎子調動最後的神誌和力氣反撲的一擊沒有來得及用上全力刀就被打飛了。
吳峫瞥了眼一旁掉落在地上沾著他血跡的刀,這一下要是捅實了前後通透心臟破裂血液四濺,活什麼活,兩人一起卷鋪蓋見閻王算求。
見鬼,他明明是在救人。
做師父的時候就說小三爺對身邊人的警惕性隻有最初的四十七秒,非要親自用事實驗證一下才算完是吧。
行,給我等著。
臉色陰沉的可怕。
媽的。上輩子這輩子就屬你他媽最會坑老子,還根本不會重樣兒。
可真要從某方麵來計較,這事兒確實也是他自找的。
他早該知道黑瞎子會有這一手,要是那麼容易讓人撂倒反而墮了名頭讓人覺得不過如此。
是他被兩世心病終於要被清除的激動蒙蔽了心智,忘記了越是這種時候越要謹慎小心。
身後的創口不大,血液雖然在滲出,倒也沒有肆意橫流失血過多的危機。
死不了人。
但還是氣不過。
老子在救你的命。
死瞎子。你他媽——真是欠了你的。
憤憤的踢了腳地上躺平沒了動靜的人翻了個白眼兒。
目光又不可避免的觸及到背後的黑色大蜈蚣,臉上的跳脫瞬間收斂變的麵無表情。
吳峫就那麼平靜淡漠的盯著之前還覺得惡心的爬蟲,一寸一寸的審視而後緩緩蹲下身跪在黑眼鏡身側。
伸出裹著繃帶的那隻手。
“上來,或者死。”
他雖然是跪著的姿態,灰白的瞳孔卻幽冷死寂,語氣從容散漫渾身都散發著上位者華貴冷冽的壓迫感。
清俊寧和的容顏、穩操勝券的雍容氣場以及隱隱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瘋狂與肅殺形成了強烈的矛盾感,吳小佛爺在這種反差中愈發顯得惑人心神的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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