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說,或許能算是接替。
小狗崽子已經苦了許多年,他太過脆弱,已經經不起多少磋磨和波折。
大概,那人也希望能彌補他曾經十年的空白和遺憾。
他們留下他,是為了讓他更好的活著。
張起欞很少會對某樣東西過分執著,他仿佛缺失這種世俗的欲望。
但對於吳峫,他好似也有著莫名的執念。
就好像,曾經丟失過的東西失而複得的喜悅和難以忍耐再次眼睜失去的執著。
所以,如果是吳峫,他信命。
無論這小孩兒是最初天真的拖油瓶大學生還是現在手段了得翻手間攪弄風雲的老江湖,他們必定會相遇,然後產生交集成為彼此的不可或缺。
殊途同歸,沒什麼不同。
“但是你三叔突然聯係了我。”
張起欞心思百轉,嘴裡吐露的事實終於讓吳峫的臉色出現了其他表情。
詫異。
“他讓我跟著你,保護你,並告訴我海底墓可以找到我的過去。”
吳峫腦海中的線索鏈終於被連貫的梳理在了一起。
小哥為什麼會突然扮成張禿子和他一起來到西沙考古隊,他怎麼就確定能在這找到些屬於自己的記憶,而且還那麼巧的,是解漣環死亡事件的部分情況知情者,尤其是,他還引出了由汪臧海這個人,引出了計劃的另一部分,雲頂天宮。
怪不得,原來如此。
真是妙啊三叔,環環相扣。
吳峫喉嚨裡扯出一聲冷笑,甚至想為他們不惜為他一個小卒子四處奔走的辛苦樣子拍手加油。
“我猜他沒給錢。”這不是一句調侃,啞巴張的出場費很貴,但吳家出得起。
隻是沒給錢,就意味著交易方式出現了變動。
即使有著那張1984年的合照,也不足以讓張家起欞真的聽話的去保護一個毫不相乾的人。
悶油瓶對他的敏銳毫不意外,
“他手裡有一封我親手寫下的特殊無法偽造的信,日期是1984年去西沙之前。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我與你三叔的交易,也是那次,我在他的樓下見到了你。”
張起欞對他們充滿刻意與算計的初遇沒有任何心虛與回避。
吳峫也沒有任何不適,他早就猜到了大部分,如今隻不過是連貫起來而已。
所以,如他所料,那把黑金古刀是一個交易達成的信號,再過分點,那把刀,本身就是張起欞的。
隻是三叔代為保管。
“所以,這場交易的核心是?”
小佛爺的視線帶上了不自覺的帶上了壓迫感,他知道交易雙方彼此謀求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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