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變個魔術唄~~”
“”這句話真是該死的熟悉。
王月半在那一瞬間,回憶起了久違的,粽子撓棺材板令人頭皮發麻的場景,他渾身的汗毛刹那間根根炸立。
“天真,你想乾嘛。”胖媽媽的聲音都不由自主的在打顫。
害怕倒是不至於,就是一種,逢年過節走在路上,經過一堆放鞭炮的小孩兒熊孩子時,他們捂著耳朵在看著你笑。
在爆竹炸響之前,你永遠不知道那東西會是在你身上的哪個地方。
吳峫現在就是那個熊孩子。
“天真,你彆鬨啊。”他一邊說一邊轉身想要逃脫吳峫身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吳小佛爺像是早料到了他的舉動,把人攬的死緊根本動彈不得,不僅如此,他還故意湊到人腦袋跟前陰惻惻的笑。
“天真你彆發癲,我心臟不好,你敢鬨幺蛾子我立馬躺地上,沒個百八十萬我是起不來的。”
摸金小王子心裡暗罵這死小子離譜的體質又拿他沒辦法,企圖用言語威嚇。
但這並沒什麼卵用。
“你看啊,那裡隻有一堆瓷罐兒對不對,然後我們把槍舉起來,瞄準~哎!”手腕輕翻,精巧的手槍落在掌心,胳膊搭在胖媽媽的肩膀上。
“天真!!!!你給我撒開!小哥!小哥你快看他呀,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簡直豈有此——嗚嗚嗚!!!”
被捂住了嘴。
小哥悠悠的轉開了手電,一副對牆壁上已經臟汙成一坨的圖案十分有興趣的樣子。
“小點聲兒,還要不要你那粽子小寶貝了,這要嚇跑了,你這一年做夢都是它。我還不了解你。”
做夢嚷嚷也就算了,就怕連覺都不睡,連帶著也不讓他睡。
“你彆瞪我呀,你看我的槍。”
“瞄準~~~哎——數三聲,一~~~~三!”
砰砰砰!連開了好幾槍。
在開第一槍的時候罐子就已經破碎,掩藏在裡麵的東西尚還有激烈的逃竄架勢,直到一梭子打完,麵不改色的換了彈夾,地上那個小小的身影看上去已經完全沒了動靜。
按理說,粽子這種存在十分玄學,除了黑驢蹄子和糯米,還有道家的符篆和秘法,沒什麼物理傷害能讓他們有再次死亡的可能。
但,悶油瓶擰斷脖子的行為對他們是十分有用的。
這也就不難推測,即使是肉體已經完全死亡,脖頸後的中樞神經依然是驅使他們行動的根本。
因此,無論是用什麼辦法,隻要打斷脖子屍首分離,就和人一樣好殺。
“鐺鐺鐺~~~鐺!無中生有大變粽子!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