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得到了?得到啥?長生不老藥?”
如果這是在十年後,王月半臉上豐富的表情足以養活十個狗仔隊。
“我說他得到長生之秘又沒說他長生了,你著啥急啊,這不得慢慢說,講故事要會留懸念懂不懂。這叫引人入勝!你到底聽不聽,瞅人小哥多乖多有禮貌,你聽個故事都要叭叭,閉嘴,快。閉上。”
吳峫一臉哄小朋友的表情給他遞了把花生。
“啊對對對,小哥他拉的屎都是香的,我真是看透你了天真。”
胖媽媽毫不客氣的接過來順便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敷衍。
大張哥又一次無辜被牽連,他似乎已經習慣身邊這兩個人時不時的脫線和總會殃及無辜的嘴皮子大戰,因此熟練的低垂著腦袋不作任何表示,在安靜的等待中用洗乾淨的手將一塊兒奶糖塞進了嘴裡。
這塊兒還不錯,甜的。
“你放屁!小哥是小仙男,他才不會拉屎!”
話音落下,張起欞鼓動的腮幫子猛的一頓,眼神幽幽的投向了一臉認真慷慨激昂的吳小狗。
他一時有些分不清吳峫是真的這麼想的還是單純的想看他吃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天真你——我應該早點知道你才是小哥最大的黑粉頭子。哈哈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哎呦~~小仙男怎麼會有屎尿屁這種煩惱呢。”
小仙男這詞一出,但凡小哥認不清小崽子暗藏在無辜單純底下的禍心,為了不讓小天真失望,說不定真就憋著了。
大張哥真就乾的出這種事。
今後就會出現,明明拐角就能解決的事兒,悶油瓶愣是飛簷走壁去了三公裡之外。
這是要笑死個誰。
吳峫對他這種說辭十分不為所動,輕飄飄的看了眼笑到就差滿地打滾的諸葛肥龍,一臉我很單純我沒有彆的意思你肯定誤會我了的無辜表情。
看牆看燈看地磚就是不看張起欞。
王月半想要憋住的笑再一次噴湧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等他笑完,那邊的張起欞已經吃掉了最後一顆糖,再把手伸進口袋,什麼也沒摸著,臉上的表情微滯。
不能再吃了,牙疼不是病,麒麟血預防不了。
小三爺隻當沒注意到,可眼角餘光掃著大張哥毫無變化卻能感覺到失落的表情,又忍不住心軟。
或許是從前的日子太苦,嘗到甜頭忍不住想要更多。
這一點也不過分。
但過量的攝入糖分會對人體造成負擔,照他這個吃法真的不能再給了。
於是,吳小佛爺終於想起了被插科打諢強行中斷的“睡前故事”。
“汪臧海不知道如何說服了西王母,拿到了某種能像東夏王那般與動物共生的特殊物品,他開始著手研究妄圖獲得長生。”
“但根據我對西王母的認知和了解,我其實更偏向於西王母並沒有什麼所謂的被說服,她隻是隨性而為。”
“首先這個女人無論是出於地理位置因素,還是考慮她養的各種大小殺人於無形的生物,亦或者各種奇門遁甲的失傳道印,根本不存在懼怕明朝兵馬的前提。”
“也就沒有被威脅的說法,其次,汪臧海沒有那個資本也沒有籌碼,至少從明麵上看,汪臧海根本沒有值得西王母利用的價值,但她還是給了。”
“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明白這種感覺,就像那把黑金古刀,在我手裡和在小哥手裡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可以把那柄重的要死的破刀舞的虎虎生風就是遇上真神獸說不定都有一戰之力。但換成是我,敵人還沒殺死我我自己就已經半身不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