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擱這站著呢,拜就完了,還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可他沒有做聲,隻是偏頭看了一眼沉默的大張哥,大張哥似是感應到視線,轉過頭平靜的與他對視。
像是在問怎麼了。
大張哥這副樣子,似乎這個奇怪的稱呼並沒有讓他的內心掀起什麼波瀾。
也是,連青銅門都沒想起來是什麼東西呢,哪兒輪得到那些根本沒放在心上的事兒。
吳峫搖了搖頭收回視線,將目光轉向七星棺。
剛才窸窸窣窣的微妙響動此時已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種熟悉的,液體沸騰到了內部水花翻湧的聲音。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來自不同的方向,接連不斷且密集。
與此同時,五具完好的棺槨周身,從四周的縫隙之間蒸騰起大片滾燙的白色水汽,開始向這片空間的各個角落蔓延,並且愈發濃鬱。
這與冬天五米之外人畜不分的霧靄根本毫無區彆,或許更糟糕。
隻是眨眼間,悶油瓶和王月半就做出了反應,他們迅速向小三爺所在的方向合圍,背靠背而立,眼睛在這種環境下已經失去了作用,所能依靠的便是夥伴間的默契與信任。
“什麼情況,起屍就起屍,起勞什子邪霧是幾個意思。”
本來就冷的刺骨的海底墓穴,此刻的溫度更是低了好幾個度,摸哪兒都涼津津的讓人忍不住打起冷戰。
吳峫的體溫本就比尋常人低幾分,如果不是心口一直在源源不斷的發燙發疼,他幾乎都要以為自己連血液都凍的梆硬。
“我們隻推測到了燈和棺煞的聯係,實際上汪臧海可能還留了其他後手,剛才那兩具棺材被毀的過程中,應該是啟動了某種隱藏機關,連帶著讓其他幾具棺槨的內部出現了變化。”
這明顯是為第一種方式失敗而做出的備用方案,直接又快捷。
這是不把人弄死誓不罷休。
倒也符合死太監的作風。
吳峫活動了下手腳,說出自己的想法。
“是水和生石灰。”
悶油瓶的鼻子輕輕聳了聳,突兀的接了茬,他的話雖然不多,但總是直切要害。
小三爺怔楞了一瞬,神色出現一抹恍然。
“原來如此。”那就不難解釋為什麼會有水花沸騰的聲音。
“生石灰在明朝是主要的建築材料,遇水即沸,水沸騰便有熱量,有了熱量就能喚醒棺煞起屍,這老狗腦子倒是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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