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南瞎北啞都名不虛傳,看看,一個絕對的啞巴,另一個,臉皮比天真可厚太多了。
乃至胖子都開始懷疑天真也是他傳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倆可是實打實的師徒。
隻是黑瞎子這一激動倒黴的卻是吳峫,血液流動速度加快,這屋子又不大,傷口散發的血腥味兒隨著動作更加濃鬱猛烈飄得到處都是。
吳峫忍不住了。
騰的一下站起身,被嚇一跳的人閉上嘴不明所以的看他。
“小花兒,我困了。”小三爺說這話的時候麵無表情,隻是立起的衝鋒衣領子裡,脖子上青筋凸起跳的歡快。
現在的他實在沒什麼精力表情管理。
他知道悶油瓶在看他,但他忍著沒回頭,生怕自己張嘴就是小哥給我咬一口。
喜歡躲就躲的開心點兒,彆掃了人家的雅興。
“都是自己人就不客套了,船上什麼都有,你們自己玩兒,晚上見。”
聽到那話的下一秒小九爺甚至都沒猶豫,站起身理了理衣裳走到門前,對著站在原地的小三爺抬了抬下巴。“陪你,走吧。”
鮮明的對比。
不得不說,玩兒心眼這種事簡直是解家人刻在骨子裡的技能,最後這句話說的十分有水平。
而且話說完人就走,頭也沒回,根本不給人開口的機會,也不管留下來的這幾位表情是怎樣的五顏六色精彩紛呈。
有一種不顧兩個百歲老人死活的果斷和美麗。
黎蔟饒有興致的眉尖一挑,轉過頭和同樣興致盎然的胖爺對上了眼神。
這不比夾喇嘛倒鬥有意思多了。
屋子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片刻後瞎子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啞巴,笑了一聲。
“吵架啦?”
悶油瓶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太平靜了,平靜到看不出半點心緒。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牽扯越深越痛苦,早提醒過你了,讓你離他遠點兒,”黑瞎子坐的四仰八叉真情實感的歎了口氣。
沒有金剛鑽彆隨便攬瓷器活兒。
拉人出泥潭這種事,根本不是他們這些本來就渾身醃臢活在陰暗角落裡見不得光的野獸能乾的。
“離他遠點兒?果然是上嘴皮碰下嘴皮張嘴就來。你怎麼不離解雨辰遠點兒。”黑瞎子這句話不知道戳中了黎蔟哪根敏感的神經,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抱著胳膊發出不明意味的冷笑。
“對,吳峫他媽的就該是個木偶,就該是個傀儡,就該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就該任憑你們揉扁搓圓成自己滿意的模樣為了他好隨意左右他的人生對他呼來喝去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就不該活著,他該死,最好在沒人知道的角落死的悄無聲息誰也彆打擾。”
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坐不住了,滿臉晦氣乾脆站起身一腳踢開椅子抱上那堆小東西朝外走,邊走邊罵。
“一群狗屎一樣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爛人,記吃不記打的白癡真他媽倒了八輩子血黴遇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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