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一個人跑,他可不是那種大難臨頭見死不救的壞蛋。
“所以,這就是你要我跟你走的理由?”黎蔟坐在自己房間裡的秋千椅上看著門口滿臉真誠的小三爺冷笑連連。
“我連你吳峫的鬼話都不怕,我還怕鬼?”
吳峫被噎的沉默了一瞬,隨即收起臉上燦爛的純良和天真,乾脆利落的回頭,邊走邊大聲嘀咕,
“嘖,還想帶你去秦嶺看那個巨大的青銅神樹,不想去算了。”
生怕他聽不見似的,黎蔟額角跳了跳,這種把戲他五歲就不上當了。無語的伸手抹了把臉,而後深深的歎了口氣,似是破罐子破摔一般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哎,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不去嗎。”
“你管我?”
“你有病啊,好好說話能死,不要咋咋呼呼的跟神經病一樣好不好,有辱斯文。”
“遠方傳來風笛。”滾。
“啊?你怎麼年紀輕輕就耳鳴。”
黎蔟忍無可忍,低頭開始在地上用眼神搜尋著什麼東西。
“誰打我誰一婚汪臧海,二婚焦老板。”
黎蔟的動作猛然一僵,像是機器卡殼一般擰了腦袋望向無吳小狗,睜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彆人不知道汪臧海還活著,他可是知道的,彆人不知道焦老板是誰,他可是清清楚楚。
無良大人看著他這副見了鬼的樣子沒忍住,幾乎要笑的滿地找頭。
黎蔟在做掉他和埋掉他之間反複橫跳,最終還是斯德哥爾摩占據了上風。
吳峫沒有給任何人留下隻言片語,也沒帶走一片雲彩。
他們有他們的事要做,他也有他的責任。
話說的冠冕堂皇,可其中也不乏幾個平常看不出來卻會偶爾冒頭的叛逆私心。
比如,他不喜歡今晚即將和黑瞎子展開的坦白局。
再比如,彆人可以一聲不吭的消失,他也想試試。
其他的事等到了秦嶺再愁,現在,還是欺負小孩兒比較快樂。吳峫一臉輕鬆的轉頭擼了把小孩兒的腦袋,得到了一個凶神惡煞的怒瞪。
黎蔟雖然離開時不情不願,但跟著嘴賤的爹離開了京城,肉眼可見眉宇間的陰鬱消減了不少。
他能感受到吳峫難得的平靜,連帶著他內心的不安和焦躁也被漸漸撫平。
他有很多疑惑。
不止一次的自問,吳峫的重生是交換,是算計,他有他自己的重擔,那他呢。
他跨越十年的光陰,被迫來到這裡又是為了什麼,總不能隻是一場沒有目的的時空旅行。
嗤,黎蔟,亦或九門的黎七爺,從不信世界上會有免費的午餐,他也不信自己會是那些存在計劃之外的意外。
那麼,他的使命和劫難會是什麼。
黎蔟忽而擰頭望向彆處,露出一個堪稱陽光的笑容輕輕碰了碰腰間的十年,
他一定會找到答案,但前提是,在沒有他們的地方,看好這隻已經瘋癲的惡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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