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爹的,無論他是什麼東西,我就不信還能強的過我的雷管兒。”
是是是,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隻要他們不要命,也是能拉個墊背的。
嘖。
“走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
吳小狗暗自搖頭,拍了一把老癢和胖爺的肩膀,可到了悶油瓶兒,小三爺這手忽的一頓,
明明很尋常的舉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湖底的事兒,突然就有些彷徨退縮,
這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意識裡亂糟糟的,可小哥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他,他也不知道怎麼找補,腦子一抽,爪子一偏,
本該落在背後的手,就那麼落在了腰上。
寬肩窄腰,線條流暢,同時又充滿了驚人的爆發力,麒麟崽子是有腰窩的,偶爾手握上去曲線分明裹挾著野性,像上天雕刻的完美的藝術品。
小三爺的喉結無意識的滾了滾,幾乎是同一時刻,朦朧模糊的柔軟觸感陡然變得僵硬,但似乎比平日裡若隱若現的視覺衝擊更加直觀的啃噬人心。
無端的躁動,邪帝感覺周遭突然變得悶熱粘稠。
有一瞬間,他甚至懷疑自己紅了眼睛。
他有點不太對勁。
可無論腦袋裡多少種不可告人的想法蜂擁而至,邪帝也在頃刻間若無其事的將手撤回。
似乎這真的是一次兄弟間的正常肢體接觸。
張起欞看了他一眼點了下頭,神色平淡的不似作偽。
吳小狗心裡一鬆。
走在一人多高,約莫兩米寬的甬道裡,前麵是胖子,他墊在最後頭,努力的收回思緒把玩著手裡的青玉刀緩緩的吐了口濁氣。
墓道很長,似乎是直的,可一眼看過去,分明望不到頭。
有大張哥開道,一路上沒遇上什麼機關和帶有明顯地下特色的生物,順利的出奇,平靜的讓人開始出現另一種忐忑和心驚。
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邪帝注意到除了一開始門口的人魚底座雕刻著開明獸以外,其他清一色都是修飾過的木樁。
他的猜測相當於對上了一半,隻要再次遇到開明獸和所謂的門,就能將推論證實。
隻是一開始他還能數一數路過的人魚,到了後麵一分神,他就不知道是第幾個了。
好在不是赤身裸體的在地底爬行,也沒有人卡著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說哥幾個,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不是在上山,而是在走向地底,你們看這裡的礦石,都開始有純黑色的了,又不是煤礦,這他媽合理嗎。”
王月半抬手抹了一把額上的汗,臉色有些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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