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堡擁有獨特的防雨結構,地層特殊的交互與傾角保證了它們能在儘可能透光的前提下分流走大部分雨水,剩下的水珠則會在城市上空的磁場作用下流向非居住區的排水係統,不存在任何一滴流入城市的可能。
禦天敵一直在笑,從作案現場回到秘密基地的一路上都沒停過,他笑得麵甲發酸,要是直接去醫院檢查,那肯定能查出金屬疲勞。
然後他笑著笑著就哭了。
“輕點!星皇,你想殺了我嗎!!”
星皇對他的慘叫不屑一顧,甚至還加重了力道。
“我還是更喜歡剛才你硬氣淋雨的樣子。”
“……你心理變態吧你。”
“你可沒資格說我。”
星皇從一開始就勸過禦天敵這臭嗨,畢竟破飛機淋了雨最後隻會麻煩自己。現在來看果然如此——在洗過油浴清除殘留的酸雨後,禦天敵自己沒法打磨受損後凹凸不平的外裝甲,隻能臭著臉屈尊紆貴般讓星皇去幫忙。
星皇也就看在離子炮的麵子上,否則……哼。
話是這麼說,但他乾起活兒來也算利索。畢竟這麼些周期過下來,大阿特拉斯每次都會擔憂地追問禦天敵掉漆的原因,而逆天劫又整日埋頭鑽研和發展關係網,根本找不到人,所以幫忙的基本都是星皇。
打磨之後是拋光上漆,星皇最煩的就是這個,禦天敵總是要求上完這個漆又要上那個,漆麵厚薄要均勻,還要做分色和分層,有任何一個部分不對就得洗漆返工。得虧這臭沒良心的大哥用的好歹是速乾型油漆,否則星皇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在完成工作前沒忍住把禦天敵錘死。
他們作案的時候是在傍晚,等星皇折騰完禦天敵,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大阿特拉斯給他們挨個打了電話催他們回家,還問他們有沒有見到榮格,笑話,他們怎麼可能會承認。
不過禦天敵回去的時候還是很驚訝。
今天竟然是他們成年的日期。
“準確來說,是逆天劫今天成年。”大阿特拉斯糾正,“按照慣例,我們4個今後就得搬出去自己找地方住,不能再麻煩榮格了。”
“啊!”禦天敵短促地驚呼一聲。
等等那他不白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