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冉靠坐在床頭看著電視裡的新聞,看著江萍下跪控訴酒店讓她一個小小的前台背黑鍋,接下來播放的畫麵就是前台的監控,跟房間外麵走廊上的監控,清楚的記錄了趙大誌是如何有預謀的拿著房卡打開了客人的房門。
酒店無法保障客人的人身安全,誰敢入住?
酒店的生意因此一落千丈,晚上還會有人拿屎糊在酒店的大門上。
有了視頻這種確鑿的證據,趙大誌再也放不出來了,以強女乾未遂的名義被刑事拘留,接下來就是等著被審判。
齊紅豔站在張冉的麵前,轉述警局那邊的調查結果:“趙大誌說是他跟總經理有親戚關係,借著身份之便偷了房卡,看到你們入住後起了歹念,一時行錯踏步。”
“他在媒體麵前哭著求原諒,說會在牢裡好好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酒店也請了記者采訪,主動承認擔責任,暫停總經理的職務,向您道歉,說會賠償您的一切損失。加強酒店的管理,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如此一來,酒店的風評稍稍好轉,但是生意卻還是大不如前。
“嗬。”張冉冷笑一聲,強女乾未遂最多判三年,打通關係,幾個月也就出來了,扭頭看向秋雨吩咐:“看他在哪裡坐牢,派保鏢給我盯死了。等他出來,剁了他一隻手。一千萬,問問哪個保鏢願意乾。”
站在一旁的齊紅豔:“……”
察覺到齊紅豔的表情不對,張冉睨了她一眼,“你有意見?”
齊紅豔:“……這活我能接嗎?”一千萬啊!
張冉認真打量著她的細胳膊細腿,“你窮瘋了?你接這活?你想去送人頭?”
齊紅豔:“……我是開玩笑的,嗬嗬嗬。”她並沒有覺得張冉的做法殘忍,女孩子被侵犯留下了一輩子的心理陰影,一生就毀了,一輩子都活在彆人異樣的目光中,承受不住的抑鬱、自殺,可是強女乾犯卻隻判三年,甚至幾個月就出來了,太輕,太輕了!“那個,人與人之間要有距離才會產生安全感……”
“有話直說。”張冉強勢打斷,“你到底想說什麼?”
齊紅豔小聲的提議:“無論您想做什麼,彆讓我聽見,也彆讓我看見,成嗎?”
張冉笑出了聲:“瞧你嚇的,我開玩笑的,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公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怎麼可能花錢行凶呢?你想多了。”
齊紅豔:“……”
站在一旁的秋雨翻了個白眼。
得罪了金老板,洗刷冤屈的江萍也不敢在z市繼續待下去了,背上行囊換個城市繼續漂泊的打工生涯。
老家她是回不去的,家裡的房子存款所有的一切都是哥哥的,她隻能在陌生的城市拚命打拚,希望能為自己的未來拚搏出一條慷慨大道。
張冉帶著秋雨、薑夢再一次踏進了黃金加工廠,拿齊老板讓員工備下的貨。
一千萬的貨有點多,驗貨時間有些長,齊老板請張冉跟秋雨去辦公室喝茶。
薑夢苦逼的乾活。
茶喝到一半,張冉的手機忽然收到一條短信。
造假大師:這次的貨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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