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程華？”紀晴眼神如鷹隼般盯著程導，扭頭看向王導：“他也是你們今晚聚餐人之一？”她可是記得剛才他交代的幾位導演裡麵就有程華。
王雄看了一眼程華，朝著紀晴點頭。
紀晴目露鋒芒的質問王雄，“你不是說飯局上隻有你們幾個嗎？”伸手指向看熱鬨的張冉，“那她是怎麼跟程華打起來的？提供虛假證詞欺騙警方，你可知是什麼後果？”
王雄連忙解釋：“我真不知道有她啊！鐘鼎娛樂公司的鐘少組的局，我不過是個小導演，當然要巴結鐘少，不敢讓他久等，所以提前到了。”
“我到的時候鐘少他們都沒來，那個女的我根本沒見過。”
“曾偉是個酒鬼，菜還沒上，幾個冷盤就喝多了，他先上樓去休息了。”
“我有點事找曾偉談，隨後也跟了上去，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幾個都沒到。”
程華眸中精光乍現，心中疑惑不解。王雄為什麼這麼害怕女瘋子？居然連她上樓找曾偉跟東方玥這件事都隱瞞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曾偉到底是怎麼死的？
紀晴聽完眸色一凜，大手一揮：“把他們全部帶回去，分開審問！包括一起喝酒的其他人！”
看熱鬨的張冉也被抓了。
站在人群中央暗中保護的秋雨：“……”
就連醉的不省人事的黃導跟賀雲凡也被帶回了警局。
所有導演口供一致，鐘少他們沒到之前，曾偉跟王雄先後離開。之後張冉他們才來到包廂，張冉跟程華起了衝突。
不知是忌憚東方家還是怕張冉這個神經病犯病殺人，程華也是同樣的口供。
紀晴看完所有人的口供，又看了監控視頻，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親自提審張冉：“你為什麼會跟程華起衝突？”
張冉仿佛回到家一般，隨意的靠在椅背上，態度懶散的反問道：“程華沒跟你們說嗎？”
紀晴皺眉，一臉嚴肅：“問你就回答！”
“哦。”張冉最不怕的就是紀晴這類人，“我到的時候程華跟另外一個人正在強行給賀雲凡灌酒……”
坐在紀晴旁邊的小謝大叫起來：“你之前不是跟我說，是程華強行灌你酒嗎？你怎麼能說謊？你知道欺騙警察是什麼罪名嗎？”
“雖然程華沒有強行灌我酒，但是他強行灌賀雲凡的酒，有什麼區彆？“張冉理直氣壯的反駁。
小謝一噎：“……區彆大了！不能張冠李戴，會影響我們辦案！”
紀晴看了他一眼，小謝立馬閉嘴不再跟張冉爭執。
紀晴繼續審問張冉：“他倆為什麼灌賀雲凡酒？”翻找二人的口供，上麵果然沒有交代二人故意灌醉賀雲凡這件事。
“還能為什麼？想上他唄。”張冉說完彆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謝。
小謝：“……”
她的話太過直白，審訊室內頓時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隻剩下紀晴翻口供的嘩啦啦的聲音，她發現所有人的口供都沒有提到這件事，一拍桌麵，扭頭看向小謝吩咐道：“重新提審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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