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一直在整理著原主的記憶,歸檔找到有用的。
三塊大洋在這年代還是很值錢的,就那種拉洋車的,一個月若能賺一塊大洋就算多的。
但這個年代米麵糧油超級貴,像交通工具就更貴了,她決定買張火車票,去魔都。
可問題是這年代的火車票超級貴,從北平到魔都,最差的三等座,要45元…
李娜望著手裡的三個大洋錢…
心想幸虧自己有囤貨的好習慣,不然要是去星空位麵去買銀首飾的話可貴了!
最便宜的,折扣最低的就是在,2025年位麵的,某個品牌的300克要500元。
這已經是超級折扣價了,滯銷很多年的款式了。
但問題是這品牌位麵折扣網,不像某寶,也沒法找客服還價。
真要買的話,李娜得花2萬多!
好吧,人家賺的本來就是加工費…還有設計師設計的費用。
李娜決定先把這家裡好好的收拾一下,能帶走的都帶走。讓身上有更多符合這年代氣息的省的被人發現!
原主家裡這兒倒是有鋁製飯盒,還有一個喝水的壺!
李娜把雞蛋放在鋁製飯盒裡裝上了,嗯,空間水也是沒有的,要想用水的話得從外界弄。
好在租這小院有水井,李娜有原主的記憶也會打水。就這麼費勁力氣,累的呼哧呼哧的,把空間所有盛水的家夥都給裝滿。
才罷休!
這簡直太累了,就這種搖的打水的裝置,太古早了,就這還不是一般人家能擁有得了的呢!
李娜,按照原主的記憶挽起袖子,將那根纏著麻繩的木轆轤緩緩放下。
井口“咕嚕嚕”地吐出一串氣泡,溫熱的水汽撲麵而來。她蹲下身,耐心地晃動井繩,直到聽見“撲通”一聲,水桶在井下穩穩落定。
“吱呀——吱呀——”木轆轤開始轉動,發出被歲月磨得溫潤的聲響。李娜雙手交替,用力向上搖著。井繩勒過掌心,帶著井水的涼意和粗糙的質感。
第一桶水很快就提了上來,桶壁上掛著亮晶晶的水珠。她將水倒進空間裡的塑料水桶,李娜為了世界末日也煞費苦心了,連這種水桶都買了不少。
但批發價便宜,8塊錢一個,她又熟練地把空桶送回井下。
就這麼著,就把能裝水的家夥都給裝滿了。
李娜給自個兒又好好的整理了一下,給人看來就是日子過得還算湊合的,地主家小老婆那種。
她來到一家老字號當鋪,門麵不大,櫃台高到她胸口。櫃台後,一位戴著瓜皮帽、留著山羊胡的掌櫃正撥著算盤。
掌櫃一見李娜走到櫃台就笑眯眯的問:“小娘子,當什麼?”
這是個比較合乎規矩的稱呼了,畢竟李娜年齡小,不能叫嫂子,若稱呼為夫人的話,顯然李娜沒有這個社會地位。
小姐,這個稱呼也不合適,姑娘更不合適,姑娘現在等同於妓女。就更彆說李娜一看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這無論是歧視意義的還是正常的,都不能這麼叫。所以叫小娘子是很妥帖的叫法。
李娜把包在舊手絹裡的這一堆銀首飾放在櫃台上):“掌櫃的,廢話不說了,您給個實在價。死當!”
確實廢話不用說來當鋪的,誰不是等錢用的甚至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來這。
掌櫃戴上老花鏡,用小秤仔細稱重):“嗯,足銀。一共64兩。”
李娜一聽,再結合原主的記憶覺得差不多,李娜記著民國時期一市兩,大概是31克。
小二一臉奸笑的湊過來,陰陽怪氣地道:“姑娘,這年頭銀子可不比從前嘍。”
李娜心中冷笑,麵上不動聲色:“我是死當,給個實在價,您是老字號,不會欺我一個小女子吧?”
掌櫃眯著眼打量她:“姑娘倒是懂行。死當嘛,價格自然公道。這樣吧,按市價,我給你76塊大洋。”
李娜心中一喜,但仍試探):“掌櫃的,這銀價最近看漲,您這價……”
掌櫃敲了敲櫃台,眼神堅定:“姑娘,不二價,這已經是很公道的價格了,就76元。”
李娜想了想,原主記憶中這確實差不多,掌櫃的態度也很強硬,便點頭同意了。
李娜:“那行吧!”
掌櫃寫好當票,蓋了章,從小木匣裡數出塊大洋,推到李娜麵前。李娜收好錢,裝進隨身的小口袋裡後,塞進棉襖裡,正準備轉身離去時。
李娜靈機一閃,從包袱裡實際上是空間裡抻出一塊兒,手表來。
這也是在網上買的,不過不是在這位麵品牌折扣店買的,是在某寶上買的。
複古的民國樣式李娜當時花了280,據說是機械表還是全自動的,現在還能走字兒。
“掌櫃的,這塊手表您給個實在價也是死當!”
掌櫃的拿過去細心的看了很久很久,試探性的問:“這東西你是哪來的?”
李娜微微一笑:“我丈夫給的,說是外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