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樂聯軍新駐地。
由於暴雨致使護城河水位暴漲,東樂聯軍不僅撤軍,舊駐地被水淹,也隻能搬遷新的駐地。
中軍大帳,聯軍總統領小泉佐右介正在發著脾氣,屢次攻城以失敗告終,讓號稱帝國第一勇士的他覺得自己的臉都要丟光了。
然而最讓佐右介氣憤的是,樸在寅居然說,讓他們樂浪打頭陣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幸虧有小三郎在場,要不然樸在寅早就已經被佐右介給砍了。
“小三郎桑,你為什麼要攔著我?樸在寅就是該死。”佐右介發完脾氣憤恨的坐著道。
安培小三郎解釋道:“佐右介桑,如果你現在殺了他,那天皇陛下的計劃就泡湯了。”
“可是,這些樂浪人很精明,攻城總是縮在最後,聯軍陣亡名單上大部分是我們帝國的勇士,我看這樣下去,大哥的計劃怕是要泡湯了。”
自從攻城以來,樂浪總在反向衝鋒的路上,唯一一次打頭陣,隊伍推進到城牆前10米,樂浪軍便退了回來,事後樸在寅還對佐右介興師問罪。
如今的佐右介已經不想執行大哥的計劃了,他想乾掉樸在寅,隨後讓剩下的樂浪軍充當敢死隊。
“佐右介桑,我有一條妙計,即可讓你出了心中的惡氣,又能讓天皇陛下的計劃順利進行”小三郎思索片刻後回道。
說完小三郎便在佐右介的身旁耳語了幾句。
小三郎是忠實的天皇擁躉,隻要是能夠完成天皇的計劃,他會不擇手段的去完成。
“小三郎桑,這個計劃是好,但萬一暴露了怎麼辦?”
這計劃是好,但是佐右介擔心暴露以後,不僅丹陽城攻不下,樂浪可能會倒戈大夏,反過來打他們。
小三郎笑著說道:“放心,佐右介桑,萬無一失,我不僅要削弱樂浪的實力,雨一停,丹陽也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小三郎桑,難道我們埋下的種子,要開花了?”
佐右介興奮的問道,終於,東扶埋下那麼多年的種子,今天終於要開花結果。
“佐右介桑,那我就提前恭喜你成為左大臣了。”
“多謝你的吉言,到那時,這大納吉可是非你小三郎不可了。”
“哈哈哈哈哈”
兩人正在為自己的計劃開懷大笑,殊不知自己埋在丹陽城的種子,早就被秦牧連根拔起了。
回到丹陽城,秦牧等人正在商討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什麼?丹陽城中有內奸?”楊熾不可思議的大喊道,楊熾自幼便來到丹陽,丹陽城作為軍城,除了是征兆的士兵,很少有外來居住者。
秦牧見楊熾一驚一乍的,說道:“楊指揮使,不要這樣,一驚一乍的,奸細早就被我們抓起來了。”
“抓起來了?”
“對啊,你沒來之前就抓住了。”秦牧說完,便和楊熾解釋他們怎麼抓到奸細的。
在楊懷名讓心腹送信去帝都,秦牧和楊懷民便著手開始調查奸細一事。
起初還毫無頭緒,後來遇到了齊遠,齊遠作為丹陽通,那家多少隻雞,那家房子漏了,齊遠那是比誰都清楚。
於是秦牧便請齊遠幫自己找內奸,你還彆說,齊遠的加入便讓秦牧發現了可疑之處。
城防軍右都統,柳生遠。
“柳都統?不可能的,柳都統的妻兒都是東扶所殺,他怎麼可能是奸細?”秦牧剛說可疑人是柳生遠,楊熾立馬反駁。
柳生遠可是最早一批駐紮丹陽的士兵,楊熾還小時,便是柳生遠教他武功,他是萬萬不會相信柳生遠是奸細。
“熾兒,你且聽王爺說完!”
“可是,爹,柳統領他~”楊熾還未說完,楊懷民一個眼神,便把他的後半句話給瞪沒了。
楊懷民當初也不相信柳生遠是奸細,可事實擺在眼前,他不信也不行了。
回憶繼續,齊遠和秦牧說,柳生遠每年新年,他和其他丹陽人有些不同,新年大家都在忙活貼春聯,而他卻每年都會在家門口放一棵鬆樹。
齊遠說,在東扶的習俗裡,新年立門鬆,是迎送他們老祖宗的儀式,但秦牧卻沒有盲目的去相信,因為大夏國土遼闊,也有可能是彆地習俗。
但直到齊遠說出柳生遠替他父親守靈時的怪事,秦牧便相信了,因為前世,他見過東扶人守靈,和齊遠描述的一點都沒錯。
東扶人死後,他們的親人都會異常的喧嘩吵鬨,他們還會圍著屍體通宵達旦的跳舞嚎叫,並且,他們還會和屍體同吃同睡,直到屍體腐爛,才會將人下葬。
在東扶人的理念裡,人死之後,隻有屍體腐爛了才是這個人真正的死亡。
前世的秦牧就見過一戶東扶人,他們就是這樣為死者守靈。
於是秦牧便和楊懷民說了這事,起初楊懷民和楊熾的反應是一樣的,可是為了丹陽軍民,他還是選擇將柳生遠給抓了起來。
起初柳生遠還不承認,無論用了多少酷刑,柳生遠也不承認自己是東扶人,直到楊懷民的到來。
楊懷民在牢房裡待了半時辰,這半時辰不知道楊懷民在牢裡和柳生遠說了什麼,當秦牧進去時,他便已經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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