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持續了一夜,與其說是戰鬥,不如說是單方麵的屠殺。
秦牧坐在廣場上,身上的鎧甲已經被敵人的鮮血染紅了,身邊坐著小山君。
小山君也渾身鮮血,正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怎麼啦?累啦?”秦牧在腦海裡問小山君。
“主人不是累了,是我吃太多了,撐得有些難受。”
小山君才說完,秦牧便一個巴掌拍到他的頭上道:“我不是說不能吃人嗎?不行,我管不了你了,馬上把你送回大夏。”
聽到秦牧要送自己回去,小山君立馬解釋道:“主人,我沒吃人,是吃的黑氣!”
“黑氣?”秦牧疑惑的問道。
“嗯,黑氣!你們人類看不到的。”
畢竟因為有山君印的原因,秦牧能感覺小山君沒有撒謊。
“我不管你吃的是什麼黑氣,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吃人知道嗎?”
“我知道,我才不吃人呢,人肉又不好吃。”
秦牧摸了摸小山君的頭道:“這次回去,我讓齊嬸好好的招待你,讓你吃到爽!”
“真的,你可不能騙我,騙我的話,我就搬去主母那裡,再也不理你了!”
“知道啦,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嘿嘿。”
就在一人一虎聊天時,一名文官打扮的人,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王爺,我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何我一上岸就看到如此傷天和的景觀?”
秦牧看向文官,笑著說道:“清大人,你來的可有些慢了。”
清則世,清南齊的長子,翰林院編修,也是文官集團派來監督的。
“王爺,你丟下本官私自出征已是於理不合,現在又修建京觀更是於天不合。”
“我大夏是禮儀之邦,從未有過此等事例,如若傳揚出去,我大夏如何麵對周遭國家?”
清則世說著大道理,秦牧壓根就不管他。
就在清則世說的起勁時,一名東扶士兵手拿白起跑了出來,可還沒跑到秦牧身邊,齊遠從側邊殺出。
東扶士兵便慘死刀下。
“王爺!他已經投降了,你這是殺俘!”
秦牧掏了掏耳朵道:“好了好了,清大人,說那麼多話,你也該口渴了,況且你舟車勞頓,回去休息休息,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王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