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議政殿。
“富樂呀,本王看你這手相,你這子孫福很厚呀。”
“王爺,富樂是太監,哪來的子孫呀,王爺說笑了。”
“哎,你怎麼沒子孫呢,富桂不是嗎?”
秦牧在陪了幾日的陸心紈後,便日日都來禦書房。
秦玨抬眼看向秦牧道:“好了,你就彆逗富樂了!”
聽到秦玨的話,秦牧賤兮兮的來到龍案前。
“皇兄,你看這西域叛亂多日不曾有消息,不如你派我去問問陸將軍,戰況如何了?”
秦玨看著秦牧那諂媚的樣子,沒好氣道:“戰況而已,隨便派個人去便是了,何必勞你錦王的大駕。”
“皇兄!陸大將軍那是我的嶽丈,而且紈兒也擔憂父親,我去看看沒毛病。”
“你那是想去看你嶽丈嗎?朕都不想拆穿你!”
見秦玨還是不許自己上戰場,秦牧索性來了耍起了性子。
隻見秦牧就這樣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地上,嘴上還說道:“我不管,皇兄要是不讓我去,我就不起了!”
“哎呦,王爺,這地上涼,你快些起,可彆凍壞了身子!”富樂見秦牧躺了下去,立馬上前勸道。
“富樂,你彆管他,就讓他躺著那,正好我這禦書房也該掃掃灰了!”
“可是,主子,這~”
富樂見秦玨不予理會,他隻好去勸地上的秦牧。
“我的王爺唉,你也知道陛下的脾氣,你就彆這麼作賤自己的身體了。”
“我不管,皇兄不讓去,我就不起來。”
“你就好好躺著吧!”
見兩兄弟慪氣,富樂實在是左右為難。
這時,下人來報,楊懷民求見。
“臣,楊懷民,叩見陛下!”
“愛卿,平身!”
楊懷民起身,便看到了秦牧。
“陛下,王爺這是?”
“愛卿,不必理會,他呀,就是在撒潑瘋,無視即可。”
“額!這~”
“愛卿來見朕,所為何事?”
見秦玨發話,楊懷民也隻好無視秦牧。
“陛下,這是丹陽那邊送來的述職奏折,以及界原的發展奏折。”
“嗯,朕知道了。”
秦玨說完,用眼神點了點躺在地上的秦牧。
言外之意就是讓楊懷民勸勸秦牧。
楊懷民點點了頭,便來到秦牧身邊。
“王爺!”
“楊叔,你來啦?”
秦牧嘴上說著,身體卻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