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遠樓,秦家在帝都的產業。
秦漢溫,也就是溫親王,一早便來到了這裡。
那日秦牧寫信給乾州秦家,主事長老看過信後,便讓族中的三位長老趕往帝都。
“老哥哥哎!要不是家主召集,恐怕我這把老骨頭就再也見不到老哥哥咯!”秦漢騫拉著秦漢溫的手,滿臉激動說道。
秦漢溫也激動的說道:“是呀,我的好弟弟,咱們快三十年沒見了吧!這次一定要去好哥哥那住幾天在走!”
這時,一名老者也插話道:“老哥哥呀,三十年了,也不見你回乾州,是不是忘了我們這些老夥計了?”
秦漢溫看向秦漢循道:“漢循,這不是哥哥我老了,這腿腳也不爭氣了,想當年怎麼幾個跟著大哥去狩獵,那次不是我衝在最前麵!”
秦漢循還未說話,秦漢途開口道:“哥哥呀,你可彆生氣,漢循就這脾氣,這都幾十年了,改不了嘍。”
秦漢溫笑著說道:“漢途,哥哥我怎麼會生氣,來來,快坐快坐,潤英呀,快來見過你幾位叔父!”
三人來之前,秦漢溫和溫親王妃已經和秦潤英介紹過三人了。
“潤英見過三位叔父!”秦潤英福禮道。
秦漢騫看著秦潤英道:“哎呦,老哥哥,我看潤英和嫂子年輕時,到有五六成相似呀!”
“漢騫,什麼五六成相似,我看呐,七八成相似!”秦漢循說道。
秦漢途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盒道:“潤英,來,這是你途叔父送你的禮物,收著!”
秦潤英也沒有矯情,秦漢溫和溫親王妃告訴過她,其他人的禮物你要拘禮,可秦家人的不用。
“潤英謝過途叔父。”
其他兩人見秦漢途送禮,立馬道:“漢途,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怎麼偷偷準備禮物也不知會我們以身!”
“就是,老哥哥你看,漢途每次都是這樣!”
秦漢溫笑著說道:“好啦好啦,你們三個還和以前一樣,都七老八十了,還那麼喜歡拌嘴。”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下人將門打開,淵和泠出現在門外。
“淵,泠,見過溫親王,三位長老。”
秦漢溫道:“免禮,牧兒那邊可是有什麼話傳來?”
淵和泠起身後,淵道:“主子說,三位長老舟車勞頓,讓三位長老先休息,明日再去王府。”
秦漢溫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你們回去和牧兒說,讓他不用擔心,這邊我照顧著呢。”
“是,溫親王,還有,陛下明日也會在王府。”
“知道了。”
見淵和泠沒有離開,秦漢溫笑著對秦漢途道:“漢途,孩子們找你有事,彆板著個臉,好好的和他們說!”
從淵和泠進來時,秦漢途便板著一張臉,秦漢途在族中專門照顧族中的孤兒,也是虎衛和暗衛的訓練導師。
暗衛的眾人可以說都是他的孩子。
“兩次讓家主受傷,還想讓我有好臉色!”秦漢途生氣的說道。
秦漢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他們也知道自己的錯了,彆生氣了。”
秦漢途起身道:“哥哥,我先去處理一下他們的事,待會再回來。”
他走到淵和泠的身邊道:“跟為師來!彆在這礙眼!”
淵和臨跟著秦漢途來到旁邊的一處廂房,進門,秦漢途便一巴掌拍到淵的頭上。
“淵,你說說,讓師父怎麼說你!啊!兩次讓家主受傷,來到帝都花花世界看多了?忘了自己的責任啦?”
麵對秦漢途的責罵,淵道:“師父,都是淵的錯,請師傅責罰!”
泠在一旁道:“師父,淵知道錯了,你老人家消消氣!”
秦漢途轉頭對著泠說道:“你還沒嫁給他呢,就幫他說話了?師父之前怎麼和你說的?小心這群臭小子,現在好了,都胳膊肘往外拐了!”
泠委屈的說道:“師父,淵也是自己人,不算胳膊肘往外拐!”
“你,哎呀,不說了!”秦漢途無奈的坐到凳子上。
泠幫他倒了杯水道:“師父,你消消氣!”
秦漢途接過水,一飲而儘,隨後從懷中拿出一對虎牙道:“拿著,你們的伴生虎牙,字為師都給你刻好了。”
隨後又將從懷中拿出兩枚虎牌道:“這是你們虎牌,淵,你的是你父母已經給你做好了,泠呢,就從我這裡出嫁,淵記好了,泠我就交給你了,要是她那天告訴為師你欺負她,看我不收拾你!”
淵介過虎牌道:“師父,我會好好對泠的!”
泠則是一臉感激的看向秦漢途道:“謝謝師父。”泠不是土生土長的秦家人,是秦漢途在戰場上撿回來的。
秦漢途不悅道:“還叫師父?”
泠立馬改口道:“父親!”
秦漢途看著兩人道:“如今你們有了牽掛,事事都要小心,彆讓彼此擔憂,淵,你跟在家主身後,切記一切為了家主,泠也是,在主母身邊也要處處為主母著想。”
“能看到你們成家,為父也高興,等到帝都平靜了,你倆就回乾州,把婚事給辦了,趁著為父還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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