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子,雪兒冤枉啊!"慕容雪哽咽著說道,聲音裡充滿了悲傷與無助。"明珠和她未婚夫吵架,卻無端指責我和她未婚夫有染,還說我背叛了她……嗚嗚嗚,雪兒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雪兒一直把明珠當成自己最親近的妹妹,又怎麼會去勾引她的未婚夫呢?"說到最後,慕容雪的哭聲越來越大,整個身體也因抽泣而顫抖起來。
慕容雪哭得梨花帶雨,讓葉景天心疼不已。他緊緊地擁抱著慕容雪,輕聲安慰道:“她怎麼可以這樣對你,雪兒,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慕容雪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葉景天,“算了,葉公子,彆為了我而冒險。”慕容雪輕輕地說道。
“雪兒你就是太善良了,我不能讓你受委屈。”葉景天堅定地說道,“我一定會讓沈明珠付出代價。”
慕容雪眼睛再次落淚,“謝謝你,葉公子。”慕容雪說道。
“不用謝,雪兒,這是我應該做的。”葉景天說道。
慕容雪點了點頭,她的眼睫毛沾滿淚水,看得葉景天內心一片柔軟,他忍不住吻了下去。
蘇靜來到禦花園中比較偏僻的角落裡,:【這慕容雪可真膽大,竟然敢在皇宮夜會男人,而且這葉景天也膽大,當侍衛長不好好當差,竟偷懶哄綠茶!】
係統:【原來這就是你們說的綠茶本茶啊!顛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一流。】
蘇靜和係統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葉景天和慕容雪耳邊炸響,嚇得他們如同觸電般立刻分開。兩人慌亂地從樹叢中走出,臉上滿是尷尬和不知所措。
他們的目光首先落在了蘇靜身上,隻見她站在那裡,眼中看戲的目光非常明顯。而在蘇靜身後不遠處,一大群人正吃瓜的模樣看著他們。
葉景天和慕容雪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蘇靜:“哎呦,對不起啦,慕容綠茶,打擾你啦。”話落,她一個轉身,哎呀媽呀,身後居然跟著一大堆跟屁蟲,蘇靜驚訝得忘記看路,腳下一滑,身子往後倒去,急得她的手胡亂一通抓,不小心扯下了慕容雪懷裡的荷包。
蘇靜瞪大眼睛,震驚的念出來,“腦裡儘是治哥哥,願君安好!念李治。”
不遠處的沈明珠臉色冰冷,她猛的扯過皇上命父親和暗衛押進宮的李治和那幅畫砸在慕容雪身上,“慕容雪,我一直敬你為最好的姐妹,可你卻背著我,與我的未婚夫私通,甚至還在他人麵前敗壞我名聲,我竟不知你原來如此心狠又孟浪。”
蘇靜瞪著圓圓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挪動步伐,離開硝煙的四人組來到瀟北冥身邊問:“北北,你們怎麼知道慕容雪在這裡幽會男人啊?”
瀟北冥柔聲說:“是宮裡的宮女發現來稟報的。你呢,衣裳濕了,不去換下,等會感染風寒怎麼辦?”
蘇靜忽悠道:“沒事,我身體強壯得很,不會那麼容易生病的,嘻嘻。”
係統:【冥狗啊!她那是為了吃瓜才能弄濕衣服的,你現在讓她去換衣服,豈不是要他命。】
蘇靜:【吃瓜是續命的良藥。】
太後娘娘:“彆吵了,要開架了。”
眾人:額!太後娘娘,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慕容綠茶又開始演了。】
係統的話把眾人的目光從太後娘娘身上移到慕容雪等人身上。
慕容雪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明珠,我知道你因為李治的事情怨恨我,可是我和李治是清白的,這荷包……隻是我之前向他借東西的抵押,至於這上麵的字,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沈明珠氣得渾身發抖,“你還狡辯!”
這時,一直沉默的李治開口了,“這荷包確實是我借給慕容姑娘的,但這字……也是我寫的。”
眾人嘩然,慕容雪也驚愕地看著李治。
李治接著說:“我對慕容姑娘並無男女之情,這字不過是我隨手寫的玩笑罷了。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大的誤會……”
慕容雪聽完,淚如雨下,“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我和李公子清清白白……”
新任太尉夫人聽了這話,有些坐不住了,她剛想站起來說些什麼,但被太尉大人攔住了。太尉大人皺起眉頭,瞪了一眼自己的夫人,示意她不要說話。而太尉大人的兒子慕容宇也對母親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對於蘇靜的心聲,太尉大人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知道,隻要是蘇靜身上那個係統扒拉出來的事情,那就絕對不會有假。而且,他早就想說了,那個雪兒丫頭可不簡單,但是自家夫人就是不肯相信。
尚書夫人冷笑一聲,說道:“慕容小姐,還是先看看地上的那幅畫,然後再問問他們吧!”說著,她便吩咐手下將李治身邊的小廝以及慕容雪和李治平時幽會的彆院裡的下人們都押了上來。
這些人被帶到堂前,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尚書夫人冷冷地看著他們,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們自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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