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芙知道她顏控，她撲哧笑著，點頭道：“我認可你說的。”
長得不帥的，真的很讓人養胃。
兩人聊了點大尺度的，林幼寧想起自己在巴黎碰到的人，跟趙芙說了一聲。
聽完，趙芙愣了愣，“你怎麼想？”
“我在糾結。”林幼寧說，“走後門好像不太好。”
“她不是說了嗎？也要經過評委席才會決定要不要你。”趙芙安慰她，“所以你這不完全是走後門。”
林幼寧：“主要是太遠。”
她想留在國內。
“哪裡遠？”趙芙不覺得，“現在交通多方便，你就算在國外，飛回來也很快。”
林幼寧嗯了聲，“我再想想吧。”
趙芙點點頭。
兩人練了一會兒舞，練到傍晚，顧淮琛給林幼寧打來電話，問她在哪兒。
林幼寧詫異，“……在舞蹈室這邊，怎麼了？”
顧淮琛緩聲，“晚上回顧家吃飯？”
“你不用加班？”林幼寧遲疑。
顧淮琛：“不用。”
林幼寧：“好，不過我得回家先洗個澡。”
顧淮琛：“不著急，我讓司機現在過去接你？”
林幼寧嗯了聲。
掛斷電話，趙芙心領神會，“我懂，晚飯泡湯，下次再約。”
她微抬下巴示意，“包包就足夠啦，我今晚可以不吃飯。”
林幼寧失笑，“下次約。”
“行。”
從舞蹈室回到家，林幼寧用相對短的時間洗了個澡，又化了個非常簡單的妝，顧淮琛便回來了。
看到她手裡拎著的衣服，顧淮琛頓了下，抬手一指，“這條裙子好看。”
林幼寧：“……”
她低頭看了眼，不得不承認顧淮琛眼光不錯，他選了她也偏向的那條裙子。
換好裙子，林幼寧和他一同下樓，“給爺爺爸媽他們準備的禮物拿上了嗎？”
顧淮琛嗯了一聲，“在車裡。”
他斂睫看她，“走吧。”
林幼寧點頭。
顧家今日晚上時間推遲，等兩人到家才開餐。
顧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吃飯的時候，紀女士問了問林幼寧在巴黎的趣事。
幾個人聊得很是開心。
吃過飯，林幼寧和顧淮琛把帶回來的禮物送給他們。
紀女士誇讚，“還是寧寧懂事。”
林幼寧有點兒不好意思，淺聲道：“媽，這些都是顧淮琛拍下來的。”
“就算是他拍的，也一定是你提議的。”紀女士感慨，“以前他出差的時候，可從來不會想著給我們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