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乾什麼?”
男人依舊沒有回話,找到車後迅速地將秦瀠塞進車內。
“陳伯聿你是不是瘋了?到底要乾什麼?”
“你不是說沒有義務回答我的問題嗎?那我也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你!”
秦瀠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拿自己的話來回懟自己。
“我要去上班,沒有空跟你胡鬨。你把我放下!”
“巧了,我也要去,正好一起。”
秦瀠一臉無語地看著男人:“陳伯聿,你真的沒有必要做到這個份上,你不能時時刻刻的監視我。”
“監視你?秦瀠你是不是覺得我來海城就是陪著你玩?我給《聲聲入耳》投了那麼多錢,難道連去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陳伯聿的話讓秦瀠怔住。
是啊,她都快忘了陳伯聿是這個項目最大的讚助商。
今天是第一場錄製,他當然可以在場。
“阿瀠,我們之間不是非要這麼針鋒相對。”
“如果陳先生能夠跟我保持適當距離,那我們就一定不會針鋒相對。”
“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秦瀠冷笑一聲:“不知道榮小姐在海城待得習不習慣,這海城馬上就要入冬了。”
果然,自己一提起榮書寧,男人的臉色就難看了許多。
但緊接著,他就拋出了一個讓秦瀠難以回答的問題。
“阿瀠,下個月十四是母親生日。你已經有兩年沒有回去給她過生日了,今年你也不回去嗎?”
秦瀠沉默了。
陳母對自己很好。
還記得初到港區時自己什麼都不適應,陳母找了很多人來照顧自己,後來甚至將老宅的阿嫂送了過來。
她怕自己會被人說閒話,特意帶著自己出席各種晚宴和聚會。
這兩年自己雖然與陳伯聿鬨得很凶,可每年陳母過生日她都會送禮物回去。
秦瀠不知道陳伯聿是怎麼跟陳母解釋的,但當年自己對她不辭而彆確實心裡有愧。
“我和母親說你出國留學了,今年會回來。她很開心,很早之前就讓人開始布置家裡了。”
“陳伯聿,你怎麼能……怎麼能拿她來威脅我?”
“阿瀠,你真的覺得這是威脅嗎?母親這兩年身體不好,時常掛念你,作為晚輩你理應回去看看她。”
秦瀠彆過頭沒看他,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因為她自己知道,這確實不算是威脅。
很快,兩人就到了省台。
秦瀠沒有等陳伯聿,獨自一人下了車趕往演播廳。
此時演播廳裡還在調試音箱燈光。
“小瀠,這兒。”
秦瀠看過去,劉清正站在那裡跟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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