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瀠,這個才叫過分。”
秦瀠不可思議地看著陳伯聿:“你瘋了?”
“這叫瘋?”陳伯聿笑著反問道。
秦瀠怔住了,她不敢相信陳伯聿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在做什麼?那隻是一件衣服!”
“阿瀠,你如果覺得冷我這裡有很多衣服,也可以帶你去買你喜歡的衣服。但是彆的男人的衣服不行,你懂嗎?”
“我懂什麼?人家擔心我在吹風著涼,好心給我披了件衣服,不感謝人家,反倒是將人家的衣服扔掉。陳伯聿,你今晚是不是喝了假酒了?”
秦瀠真的想不通剛剛陳伯聿的行為到底是在乾什麼。
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陳伯聿這麼沒有品。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緩步向她走來。
秦瀠皺著眉頭看著男人,他身上的酒氣慢慢在房間內蔓延開來。
她知道陳伯聿有些醉了,也不想再跟他爭辯什麼。轉身就想出去拿回衣服,可她剛轉身就被男人拉住了手腕:“你去哪?”
“去拿衣服。”
話音剛落,秦瀠就覺得手腕上傳來一小陣疼痛。
“我扔掉的東西你要撿回來?”
“不然呢?那是人家的衣服,是要還的。”
秦瀠一邊說一邊想要甩開陳伯聿的禁錮。
可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掙紮了很久都沒有甩掉男人的手。
“文叔!”
男人一邊看著自己,一邊大聲喊道。
秦瀠看過去,文叔匆匆走了進來。
“去把外麵的衣服扔掉,有多遠就扔多遠。”
“是。”
秦瀠徹底被陳伯聿搞得惱火。
“你今天吃錯藥了是不是?一件衣服也惹到你了?”
“衣服沒有惹到我,但是人惹到了。”
秦瀠看向眼底依舊充
滿怒意的男人:“聞祁一直都在海城,什麼時候惹到了你?今晚他也沒有跟你說過什麼話,也沒有惹到過榮家,你為什麼……”
“誰說他沒惹到?他不是在招惹你嗎?”
“我?”秦瀠愣住。
“是。”
“嗬,陳伯聿,你這是在做什麼?吃醋嗎?”秦瀠好像明白了什麼,嘲諷一笑。
果然,陳伯聿愣了一下。
手上的力度也小了幾分。
秦瀠趁機掙脫了男人的束縛。
她握著有些泛紅的手腕繼續道:“所以,今天晚上的發瘋就是因為我們走得太近了是嗎?”
秦瀠冷笑一聲:“陳先生,你自己都要訂婚了,不覺得管得有點多嗎?”
她的這一番連問讓陳伯聿冷靜了不少。
男人的喉結上下微微動了動,這才開口道:“阿瀠,你還小,不要著急找男朋友。等過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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